贾德森在马路对面看着刘易斯一家开车到这儿,当他发现他们似乎遇到一点小困难时,便走过来看看能否帮得上忙。
刘易斯把凯奇扛在肩上,克兰德尔走近他们,仔细看着凯奇脖子上的肿包,然后伸出一只结实而弯曲的手抚摸着。雷切尔正要开口抗议——因为老人的手看来极其笨拙又巨大无比,仿佛一掌就能包住凯奇的头——但在她开口前,老人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一动,手法之灵巧熟练,就像能使纸牌在指节上行走或使钱币不翼而飞的魔术师。接着,那刺针便已躺在老人的掌心。
“蛮大的呢。”老人说,“赢不了金牌,但也能得个小奖。”刘易斯哈哈大笑。
老人贾德森挂着他那歪嘴的笑容,望着刘易斯说:“他很不赖,对吧?”
“妈咪,他在说什么呀?”埃莉问道,雷切尔也跟着大笑起来。这当然是相当不礼貌的举动,好在无伤大雅。贾德森掏出一盒切斯特菲尔德牌长烟,在这家人的笑声中——连凯奇都咯咯笑着,虽然他被蜂刺的肿包还没消——抽出一支塞进嘴角,然后拿出火柴往大拇指一擦,点着香烟。刘易斯心想:老人的小把戏,虽是雕虫小技,但玩得挺高明。
刘易斯止住笑声,伸出一只没有托住凯奇屁股的手——凯奇的屁股已经尿湿了。“很高兴认识你,请问你是……”
“贾德森·克兰德尔。”老人一面说一面和他握手,“我猜你就是那个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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