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别站在窗户那儿,亲爱的?”
“为什么?”
“你什么都没穿。”
“那更好……”她这样体贴我。出于对她的尊重,我砰地一声关上窗户,后半句话也让这关窗声给淹没了。
她冲着我微笑。我走过去站在她身边。她楚楚动人,一只胳膊肘撑着身子,黑色的秀发披散在她光滑的裸肩上。我往下瞅着她的头顶。
突然她吹了口气,说:“阿尔伯特真棒!”
我说我的名字不叫阿尔伯特。我叫乔,乔·伦。
默特尔抬起头俏皮地看着我。似乎在询问。
可能我咧嘴笑了笑。
过了会儿,她又停住了。
“男人们可真幸运,”她说道,语调深沉,若有所思。我什么也没说,我觉得这不是发表哲学言论的时候。我注视着对面的墙。
终于她停下了。
“怎么?”我低头恰好瞥见她满脸惊疑地慢慢躺下。
“那么,”我说道,“你又得等会儿才能喝上茶了。”
“啊……”默特尔重重地叹了口气,有几分得意。她闭上了眼睛。很快我们就喝上了茶。
威廉·库珀《地方生活片断》(一九五○)
对任何事件都加以真正详尽的描述是不可能的,因此所有的小说都包含空白的和未曾提及的部分需要读者去加以弥补以便“创作文本。”(后结构主义评论家语)但有时候,这些空白的和未曾提及的部分是由于作家无意识的回避或隐瞒(并不因此损害全文),而有时候则是作家有意识的艺术策略,也就是作家含蓄地表露而不是直接陈述他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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