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这个姓只为了不把事情搞得复杂化———没有别的理由。巴维尔·亚历山德罗维奇·伊萨耶夫是我的继子,我已故妻子的独子。但是对我说来,他同我的亲生儿子一样。除了我以外,世上他没有别的亲人。”
马克西莫夫从他手里拿过那封信,再次细细阅读,那是他在德累斯顿发的最后一封信,信中责怪巴维尔钱花得太多。他坐在这里,而一个陌生人在看他写的信,真丢人!写信这件事就丢人!但是怎么知道哪一天是末日?怎么会知道呢?
“爱你的爸爸,费奥多尔·米海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个官员自言自语地说着,抬起眼睛。“明白地说,你根本不姓伊萨耶夫,你姓陀思妥耶夫斯基。”
“不错。那是蒙骗,是错误,无聊,但是无害,我感到懊悔。”
“我理解。不过,你来这儿冒充———我们要不要用那个难听的词呢?由于没有更恰当的词,我们暂且小心翼翼地用一下———冒充已故的巴维尔·亚历山德罗维奇·伊萨耶夫的父亲,要求把属于他的物品发还给你,而事实上你根本不是那个人。这种情况不太合适,不是吗?”
“我说过那是个错误,现在我深表遗憾。可是死者是我的儿子,我是经过正式指定的、他的合法监护人。”
“唔。这里写的是他死时二十一岁,快二十二岁了。严格说来,监护文书已经过期。二十一岁的人可以自主了,不是吗?从法律上说,是自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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