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卢毕也是我与“我的”狗发生经历的地方。在我摆脱它之前,我是无法继续前进的。
我们家里还从来没有养过狗;只有一次,一条流浪狗在我们家留了下来,然后我就离不开它了。有一年夏天,它被车轧了,又过了几天,我们用小车把它送到了邻村的病畜屠宰场。这一过程后来演变成了一次为期较长的科学探险,因为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因为忍受不了那里的臭气而跑开,最后不得不把我们的小车停在了空旷的田地上。(那也是孩提时代的我唯一一次感受到了某些类似绝望的东西。)后来,在某一个城市,我又亲眼见证了,一条黑色的大丹獒犬与一条同样黑色的杜宾犬两面夹击一条白色的长卷毛犬,然后把它撕成了两半。
而自从我步行走了很多地方之后,我才对绝大多数的狗有了一种难以克服的厌恶。现在每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我都不得不提防像毗卢毕那次一样的猛兽出现。猫专注地躲在草丛里窥伺;溪水深处的鱼因为受惊而四散奔逃;大黄蜂嗡嗡的鸣叫只是在发出一种警告;蝴蝶依然是“我那圣徒死后解脱的思想”;蜻蜓则呈现复活节前的颜色;清晨的鸟儿成群结队,汇成海洋,傍晚则回复到头埋在翅膀底下的状态,在羽毛下面发出轻微的声响;蛇依然还是蛇(或者是空空的蛇蜕)——但是,在那幽暗的远处还有一条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走近一看原来只是一根篱笆桩,然后真的来了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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