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们的塞尔维亚之行,我要讲述的,并非是些故意针对那些反复预先确定对这个国家管窥的反图像。因为我印象最深的,几乎都是居于其间的东西,我既不必刻意为之,也不用添枝加叶——所谓介于其间的东西,在德国小说家赫尔曼·伦茨那里,必须“从局外的一侧”去观察或者眺望;而在那个老一辈的哲学家(可是丝毫没有反对现代哲学家的意思,我时而还需要这样一个)埃德蒙德·胡塞尔那里被称为“生活世界”。当然,我同时一直意识到自己身处在战事不断的塞尔维亚国家,一个不断缩小的南斯拉夫联盟的一部分。这样介于其间的东西,这样的生活世界并非在现实或者时代符号的旁边或者一侧。
在苏黎世登机前,我还买了一本小朗氏词典:在标准的黄色封面上以前写的是“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现在却只写着“克罗地亚语”(1992年版)。我一边翻着词典一边问自己,词典后面的“常用缩略语”附录里有没有“DIN,德国工业标准”这个词的缩写,因为在那个时候,用塞尔维亚语当然也可以名正言顺地参与其中。新版是由“赖因哈德·劳尔教授”修订的。而就在同一年,他应《法兰克福汇报》的招募,在那里连篇累牍地抨击全体塞尔维亚人民患上了最危险的神话病,连他们的作家也不放过,批评他们没有经过启蒙,从浪漫作家尼杰格斯到瓦斯科·波帕莫不如此,看看这些狼的化身!看看波帕的狼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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