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们先来读一段格林自己的话,那是《哈瓦那特派员》书中透过那位卖吸尘器于哈瓦那的小商人吴模德讲的:“我不会为我的国家杀人。我不会为资本主义、共产主义、社会民主国家、福利国家而杀人。我会因为卡特杀了某某人而杀掉卡特。为了家庭的恩怨杀人,比为了爱国或喜爱哪种经济体制杀人理由更充分。我爱,我恨,都是我个人的事,我不会在什么人的国际战争之中扮演五九二〇〇之五(书中英国情报单位赋予吴模德的特派员编号)。”今天,住台湾的每个人都应该把这段话背下来,尤其是“南国以南”的勇敢台湾人。
米兰·昆德拉在谈欧洲现代小说时,把时间上推到塞万提斯的《唐·吉诃德》,说那时候小说是“人在无限大的土地之上一种幸福无所事事的冒险旅行”。
好小说家应该有国籍吗?
当然,在现实之中小说家还是得有出生地点、有纳税义务对象,尽管不见得在意、喜欢、认同或效忠,但不容否认这很难完全逃离,在这层意义上,格林是英国人殆无疑议;但是除此之外,小说家往往有一种更难以逃遁的隐藏国籍,可以完全无涉于象征国族的某个抽空名字、歌曲、旗帜乃至于意识形态,而就只是一方素朴的、有着生活现实质感的上地。对于和生活细节有千丝万缕联系需求、甚至于倾向于在具象的人事时物之上书写的长篇小说而言,这一方土地和小说家本身的联系总是远远早于小说意念启动之时(没有哪个小说家是一生下来就打算或直接开始构思小说的),因此,它和小说家的关系是浑然的、整体的,在理知选择之先且一先就是二三十年不可逆的时间,难以检视、难以在他日重建仿制、也就再难以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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