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过去了,我依旧住在岗特院杰姆太太的房子里。赚来的钱足够生活,还稍有盈余。我本应该很快乐的,因为那巨大的恐惧已经烟消云散了。可我还是郁郁寡欢。
我跟劳斯尔先生吃过一两次饭,他愿意帮我在朋友那里谋个助手的职位。那是份好工作,而且前景不错。我见过萨鲁泰逊·汉姆威尔几次——一起在公园里散步,看着时光流逝,却都没有说话的欲望。
正是汉姆威尔告诉我卡斯沃尔先生脱离了生命危险。可那老家伙的行动能力一直没能恢复,并且还是说不了话。医生说那次中风不仅影响了他的身体,还波及大脑。
“他现在就是个硕大的婴儿,”汉姆威尔说,“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得别人伺候。”
“卡斯沃尔小姐的婚约呢?”
这个黑人耸耸肩,说道:“她和乔治爵士的订婚依旧有效,可现在不知该由谁来接替卡斯沃尔先生的生意。换句话说,是律师们的事了。所以现在卡斯沃尔小姐和弗兰特夫人还跟老家伙一起待在玛格丽特街,到底要等多久很难说。”他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克里奇太太告诉我说路易斯皮奇上校到城里来拜访过好几次。”
整个世界都不知道在基尔伯恩的那个破烂农场发生过什么。对外说的是卡斯沃尔先生雇了辆马车带着诺克先生去看那片地,准备投资。路上卡斯沃尔先生发病了,两位绅士就在农场找了个地方让他歇着。没人有疑问,也没有提出疑问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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