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参加了一个康科德市民大会,跟多数时候一样,准备就马萨诸塞的奴隶制这个话题谈谈看法,但是却发现吸引大伙聚到一块儿是内布拉斯加的命运,而不是马萨诸塞的命运,意识到我要讲的内容全然乱了规程,这一发现让我又惊讶又失望。我一直以为着火的是房子,而不是草原,但是尽管有数名麻省公民因为意图营救一名奴隶而身陷囹圄,会上却没有一个发言者对此表示遗憾,甚至根本无人提及此事。看来他们关心的只是一千英里之外的荒地如何处置。康科德的居民没准备站在自己的桥边,却只谈在黄石河那边的高地上占据一个适当的位置。我们的布特里克、戴维斯、哈斯莫们退到那边去了,我担心他们在自己和敌人之间没有留下莱克星顿公用地的位置。内布拉斯加一个奴隶也没有,而在马萨诸塞可能有一百万奴隶。
念过政治学院的人们向来看不到这些事实,他们采取的措施也不过是些折中办法,是些权宜之计而已。他们把解决问题的日子无限期推迟,同时负债日渐增多。尽管《逃亡奴隶法案》不是那次讨论的主题,但是我同镇的人们在不久后的一次会上最终稍微得到了一点解决。据我了解,同镇人认定1820年的妥协协定遭到了某党的反对,“因此,……1850年的《逃亡奴隶法案》必须废止。”但这不是一部极为不公的法律应该废除的原因,政客面对的事实不过是小偷获得的尊敬比人们通常以为的要少,而不是他们是小偷这样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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