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哥你千万不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真的,咱们这些人能一个不死的都从缅甸回来,大个子的功劳最大,吃这些东西跟他身上的本事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我说。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我们既然是一个队伍当然也要互相照应,这都是应该的。”冉业成说。
而一直在旁边闷头狂吃的冉景成仿佛也听见了我们在夸他,在吃着东西的间隙,抬起头来朝着我们露出了一个耿直的微笑。
话说回来,等到包括冉景成在内的我们四人全部吃饱了之后,这才拍拍肚皮到酒店九层去蒸了一个小时的桑拿,他们三个后来干什么去了我不知道,而我自己则趁着蒸完桑拿,浑身放松的状态,又回到房间里睡了一下午的觉,那真叫一个解乏。
当我们一直住到第七天的时候,周洲与徐布终于回来了,她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庆功宴,把我们聚在这里的目的也是如此,聚会的地点也是在这家酒店,挑了一间名为‘慧悦厅’,能容纳15人的房间,众人入座之后,周洲举杯说:
“各位,能把你们找到身边完成这次缅甸寻宝之行,是我的荣幸,此行经历虽然凶险异常,经历了大战当地军阀,恶斗雨林生物,九死一生的场面我们这7人却能全部‘全须全尾’的回来,这与能成功带回财宝一样,是最值得庆祝的胜利!
有了这批财宝,我可以东山再起,而各位也都能过上自己如意的生活,而且经此一行,咱们这7人可绝对都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了,那么就为了我们患难与共的交情,为了未来的理想生活,干杯!”
我以及其他人听到这话也纷纷站起来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这中间周洲又把我们各自发挥的作用夸奖了一番后,对貌波刚说:
“你的暂时居住证我给你已经办理下来了,不用再用旅游签证了,你这几年都可以安心的在这里生活,有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我一定能帮的都帮你解决;至于国籍问题,我也会尽全力让你入籍,到时候你就再也不用回到那个兵荒马乱的国度了。”
“周小姐,我在接到您的这次活儿之前,曾找当地的占卜师卜过一挂,卦象上显示我将遇到贵人,现在看来算的真是太准了,您就是我的贵人,我敬您一杯!”貌波刚也笑逐颜开的说。
周洲与他喝了这杯酒后,我们席间又聊了很多其他的话题,一直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周洲开启了我们最关心的话题,也就是把财宝与古董的出手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她说:
“不过有一件事得给各位说清楚:这几天我联系好了好几家买家,本以为他们都能把这批金银兑现的,但因为咱们这次弄到手的数目实在是比较大,所以我联系的这几家在查点过后都表示接不了手,不过最后又一个专门持有稀有贵重金属以及珠宝的公司主动联系了我,告诉我他们能够接手,而且能以比市场价还要高10%的价格一次将咱们手头的金条与银元全部买走。
可这需要一个过程,至少半年左右,半年后才能把款项与货物一次性结清,他们说这半年时间里他们要中转现金,要不然手头没有这么多现钱去兑换咱们的货。”
“周老板,你别怪我这人太实际,按照你的意思来说,那就是还得再等半年才能分到钱?”我说。
“也不尽然,你忘了咱们除了金条与银元之外还有三大箱古董了?这些古董的买家我也找到了,他看了看咱们的东西,非常满意,说都是好玩意儿,一口价全都要了。
而且是现钱结清,我现在就能按比例先把这笔钱分给你们,这笔钱虽然比不了作为大头的金砖与银元,但也不是个小数目了。”周洲说。
“那我冒昧的问一句:这三大箱古董被这个卖家收走了一共值多少钱?”我说。
“既然是要按比例分,那么给各位说也是应该的,这是你们舍生忘死拼回来的,也具有知情权;这三大箱古董,他付给我的一口价是一亿两千万,按照各位每人可以拿到5%的回报,可以算算自己能难到多少。”周洲说。
我虽然是个“学渣”,尤其是数学学的很烂,但这种关乎到我能分到多少辛苦费这事上,我的脑袋还是很灵光的,经过简单的一算,我能拿到600万元整。
这还仅仅是这三箱古董的钱,那些金银才是真正的“肥肉”,若等到半年之后我能拿到它们总价值的5%的话,我就可以平地从一个开十元店的穷光蛋变成亿万富翁,而且即便不去考虑那些铁定会上亿的报酬,就说眼前的这600万,那对于所有普通人来说也都是一大笔钱,特别是如当时所提到过的,在我们原本的计划中并没有这三大箱古董的存在,能找到它们完全是意外收获,换句话说,我这600万也是意外收获,甚至可以说是“飞来横财”。
而我是600万,其余几人自然也是如此,6个人就是3600万,其余的8400万则归行动的发起人、投资人周洲本人所有。
看其他人的表情,看得出他们对这个数字也比较满意,毕竟这一趟缅甸之行满打满算其实也就十来天的事情,虽然是以命相搏,可十来天就能立即拿到这些普通人一生都积攒部下的报酬,我们自然也没什么可不满的。
随后周洲接着说:
“几位的这部分报酬我已经打入你们的银行账户里了,项先生,两位冉先生,你们的银行账户就是我付给你们定金的那张银行卡,你们可以去查询一下。”
“现在自然是不用查,周小姐你的信誉我还是信得过的。”我说,而其他人也纷纷表示都是这个意思。
随后众人又是一番喜笑颜开,都拿到钱了自然是高兴,等这场庆功宴结束,在酒店里睡了一晚后,周洲包车找的本地向导带着我们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把北京城里里外外都玩了一个遍之后,我们这才各回各家。
我回到家后继续给父母说我是出去干工程的瞎话,然后在繁华路段买了套新房子让父母搬进去,剩下的钱我则拿着好好的放松了一番,早前在外籍兵团被人“穿小鞋”、被人甩了等那些诸多不快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正所谓: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这句短视频中经常提到的流行语说的真是不假。
而半年的时间在这种逍遥快活的生活中过的很快,期间我也与包括周洲在内的,当时一起行动的那几位有过几次联系,尤其是跟冉氏兄弟的联系最为密切,跟这兄弟俩在一起,特别是与冉业成的每一次对话,都能学到新的东西。
大概在距离我们缅甸之行结束的快7个月左右时,我正想打电话给周洲,询问一下作为大头的金银出手出的怎么样了的时候,周洲却主动给我打了个电话,我自然是以为她要这一大笔钱打给我,结果她却给我带来了一个让我有点恼火的消息。
而我更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我已经被卷入到了一个惊天的大阴谋之中。
(本篇完)
完稿日期:2019年12月13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