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0-01-18 19:38:08
二、云巅之城
(一)不得不答应
周洲为了这事,再次以北京作为见面地点,把当初参加过缅甸之行的6人全部找到了一起,她在电话里把该来的都通知到了,说是这次要当面详细谈一谈。
还是那家五星级酒店,我们坐下之后,我第一个气哼哼的问:
“周老板,这都过去马上七个月了,那笔钱还没信儿也就算了,你一个电话把我们全找来又要去玩命,这已经不是拿我们当傻小子耍的问题了,而是那我们当白痴了吧?!”
是的,周洲在电话里说的内容之所以让我恼火,是因为她给我说的除了钱暂时给不了之外,还要给我委派一个新活计,虽然没说具体是干什么,但言明了其危险性非常高,要高过上次去缅甸,我一听当然是气不打一处来,所以见了面之后遂抢先发言质问起她。
而周洲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后又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平复心情,等应该是平复的差不多了,这才口吻极其严肃的说:
“项先生,我也是这件事的直接受害者,而且还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们拿不到的只是你们每个人的那5%,而我拿不到的是属于我的那70%!”
“好,咱们今天来这里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吵架的,你在电话里说的也不是很清楚,现在见面了就完完整整的把这事给我们讲一讲,好让我们也明白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说。
“简单的说,就是我又接到了一个新的委托,委托要我们去寻找一座只在古籍中有留下只言片语的传说之地,而且这一行的危险风险极大,但报酬也是极高的。”周洲说。
“你先等等,这跟我拿不到属于我的那5%有什么关系?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这两者之间的必然联系到底是什么,而且这事回报再大,那去不去的决定权也在我的手里,如果那5%拿到手了,多了不说,5亿总是有的吧?我作为一个有5亿存款的小富翁,干嘛还要去给别人玩命呢?买个别墅豪车,娶个漂亮老婆过个小日子不挺好的吗?还是说你看我是像那种喜欢没事了就用作死来打发时间的人?”我说。
“关系当然是有的,而且很直接;这么说吧,此次又找到我委托这事的委托方,与主动联系我说可以消化这批财宝的公司,是同一方。
他们也知道你们很有可能会拒绝,所以他们的砝码就是如果你们不去,那就拿不到那笔属于你们每个人的5%,我也更拿不到我的那份70%。
项先生,各位,你们都明白了吗?”周洲说。
“照这么说,看来这个公司主动找到你的那一刻起,就没安好心,这是把我们都给套路了;好啊,那我现在仍然可以拒绝,毕竟已经有600万在手了,他们不可能再过来抢吧?600万虽然跟5亿没法比,但总比以前开十元店,到处给人打工强海了去了。
我就当那批金银喂狗了,也不上他们的当。”我说。
“小洲,丫的这些孙子是谁啊?查查他们的底细,不行就茬他们,这也太狂了。”李嘉豪说。
“这还用得着你说?我早就查过了,但结果很简答,就是这帮人我们惹不起。”周洲说。
“嗬,黑社会啊?”我眯着眼睛一脸不屑的说。
“黑社会跟他们比根本不值一提,反正这潭水深的很,各位,我下面的话不是要威胁你们,而是要提醒你们:
如果你们不同意走这趟委托的话,那他们找你们麻烦的几率是非常大的,到时候你们一天安稳日子也别想过。”周洲说。
“如果这是他们给你的意思的话,那这摆明了就是威胁,我还就较上这个劲了,老子打打杀杀这些年什么阵仗没见过?去他大爷的,敢要来找我麻烦,我不把他们的屎给打出来算他们拉的干净。”我说,说罢就猛的一拍桌子,起身就走,随后摔门而去。
只是估计是我摔门用的力气太大,导致这门在关上的一瞬间又弹开了,所以并没有关住而是弹开了一条能容一人侧身钻进去的空间,而我则倚在门外的墙上,准备沉下心来仔细琢磨琢磨这事,不过因为门没关严,所以里面的声音我听的一清二楚,先听貌波刚说:
“周小姐,当初我只是你们的向导,发挥的作用算是最小的,你们再有什么事情拉上我,我恐怕也没什么用,那钱虽然不少,可听您这么一说,比在缅甸还危险,那我要去了恐怕真的是有命拿钱,没命花钱了,所以.所以您理解一下。”
貌波刚的话言下之意就是拒绝了,随后他从后门就出来了,看到我在门口,只是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走了。
接着是冉业成说:
“周小姐,这事非同小可,我跟我弟弟凭着这次赚到的钱算是刚刚安稳下来,这再去拼命,说实话,我们没准备好。当然了,如果是为了那笔本来就应该属于我们的钱,这倒也算是个充足的动力,可我担心的是,如果我们做了这一次,他们还不给钱,并以此作为要挟继续找这种所谓的委托,让我们给他们的利益拼命,那怎么办?这不等于被授人以柄白白使唤吗?
所以,我得代表我自己以及我弟弟慎重考虑一下。”话罢,冉业成带这冉景成也出门来了,只是他俩看到我站在门口后并没有走,而也站在了旁边。
此时屋里就还剩下三个人了,除了周洲本人以外,另外就是徐布与李嘉豪;这会儿里面一个手机突然一响,听声音是李嘉豪的电话,他接起电话说:
“爸,什么事?”
然后一阵嘀咕之后,他给周洲说:
“小洲,我家里暂时有点事,我得先回去一趟,你要真有难了,我肯定帮你,到时候再联系啊!”
说罢就出门了,而且这货居然都没看到门口站着我们三个,而是急匆匆的就从楼梯跑了下去。
最后我听到徐布说话了,他说:
“周董,他们不去,我跟你去就是,大不了死在路上,我也算尽到职责了。”
这话说完的话音还没落下,一阵女人的抽泣声传来,然后这声音转而就演变成了一阵悲伤的大哭,一听就知道是周洲哭了,而且哭的相当相当伤心,不知道为什么,这哭声一响,让我的心就像是被一直大手狠狠的攥了一下似的,十分难受,当年我还有女朋友的时候,女朋友跟我闹别扭哭的梨花带雨,我也没有这种感觉。
我抬头看了看冉氏兄弟,冉业成仿佛看出了我的心理变化,就说:
“项兄弟,你要想怎么决定就怎么决定,我们兄弟跟你合作起来颇为顺手,现在也拿不定主意,所以就看你的了;你要不想掺和,那我俩这就买车票回家,你要想管,不嫌我俩添乱的话,那跟进一下也无妨。”
“老哥真是太高抬我了,不过话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我现在就做个决定。”我说。
这句话说完我没有再犹豫,而是向着门口迈步出去,随后一把把门推开了,看着还在拿着纸巾捂着脸哭泣的周洲,就说:
“别哭了,只有你们俩去,我不放心,冉老哥跟大个子也不放心。”
说话这会儿,冉氏兄弟也的确站在了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