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老公。。。你别这样。。。”
许琳:“杨宁,这事都怪我,是我不好连累了君兰才让她受这么重的伤。”
岳小峰:“这事我也有不对,其实应该是我来陪你出去散心的,可是谁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然敢这么疯狂?你看清楚是谁吗?”
许琳:“就是上次那个杀手十四。”
岳小峰:“怎么会是他?他不是销声敛迹了很久吗?怎么现在重出江湖了?还对大腹便便的孕妇下手了?他妈的,这个贱货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杨宁:“你们够了,来看人就看人,这里不是你们谈论案情的地方。”
岳小峰:“对不起,害你老婆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老婆救下了我老婆和孩子一条命,这个恩情我们两夫妻都不会忘记的,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报答你们的。”
杨宁:“不必了,每次君兰碰上你老婆都没有什么结果,你让她离我老婆远点就当是报答了,我会很感激感激你的。”
岳小峰:“你这又是何必呢?”
杨宁:“如果现在要是换你老婆躺在病床你还会这样说吗?滚,这里不欢迎你们。”
岳小峰被骂得哑口无言,许琳用手背拍了一下他手臂示意他不要再开口了。
许琳:“君兰,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下,迟些我再来看你。”
君兰:“好的。”然后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给她。
许琳看到她笑得如此灿烂,就知道她心里真的一点责怪她的意思都没有,她的心里涌起一阵温暖,鼻子一酸眼一红,她趁眼泪还没流出来就赶紧掉头走了。
君兰看他们走后就开始责怪起杨宁来:“你看你把人家都骂走了。”
杨宁:“一想到是因为她才让你遭了这么大的罪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心里就来气,不想见到他们。”
君兰:“她又不是故意让我挨刀子的,当时要是你在场我相信你也会义无反顾地替许琳挨上这一刀。这一切要怪就怪那个什么叫十四的混蛋,都是让他给害,他才是罪灰祸首,许琳和我不过都说受害者,这次也许是我比较倒霉,她比较幸运而已。”
杨宁听后脸色看起来就宽容多了。
君兰继续打铁趁热:“你答应我不再生气了好吗?”
杨宁点了点头:“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以后为了我和孩子你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好吗?”
君兰把头伏在杨宁的身上说:“我知道了。”
这时,李玉和牛大力也赶来医院看她了。
李玉:“听杨宁说你的手被人用到穿了一个窟窿是吧?那个窟窿有多大?”
大力:“伤势有多严重啊?最少能保住手吧?”
君兰:“你们别听杨宁的话,他肯定是夸大其词,我没那么严重,比起你上次没了一整条手臂,我算是万幸了,不过以后像针线这种细活我怕是做不了了。”
李玉:“你还用得着做这种活吗?”
“君兰你没事吧?”司徒和南宫也赶了过来。
大力:“看你没什么事,我和李玉也就放心了,我们就先回去忙了。”
君兰:“怎么才来就走。”
李玉:“老板都来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留在这里了,你们先慢慢聊吧!等你好了,我们回酒店再聊,大把机会。”
杨宁送走了李玉和大力走后。
南宫:“你这么逞英雄救人是想拿好市民奖吗?还是想拿英勇救人奖?”
杨宁:“南宫,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南宫:“非得要现在吗?回去再说不行?”
杨宁:“是,不行。”
南宫:“那就借一步说话。”
司徒留在病房里替君兰剥橙子。
君兰:“司徒,你说他们要聊什么那么神秘?竟然要背着着我们说。”
司徒看着他们外面聊得好像不太愉快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也跟着他们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病房外
杨宁:“君兰手受伤的事,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还是这根本就是你早有计划要伤害她?”
南宫:“你神经病吗?我干吗要伤害你老婆?你自己没本事保护她就不要把气撒在老子身上。”
杨宁:“许琳说袭击她的人是十四,除了你我真想不到还有谁能把他放出来,谁还能使唤他?”
南宫:“你现在的情绪这么激动,恐怕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你怎么就肯定这个十四就是我们的那个十四?她是一个丨警丨察本身就是高危人群,谁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三教九流的人?君兰只是倒霉才碰上这件事,你怎么怪起我了。”
司徒也走了出来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杨宁:“你问他啊。”
南宫:“他说这事是十四干的,所以就认定我脱不了干系,现在他把君兰受伤的事都怪在我的身上。”
司徒:“杨宁你进去陪陪君兰吧!她现在身心都觉得很害怕需要你在她身边候着。”
杨宁二话不说就走了进去。
司徒:“南宫,别跟我说瞎话,他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南宫不加思索地说:“真的,我本来也没想瞒你。”
司徒:“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把他放出来?你不知道他有神经病的吗?”
南宫:“我不找他,他自然也会来找我,没有他帮我处理身边的麻烦事,我们一群人都会很麻烦。当初要是没有他,你认为我是怎样救徐拓海和帮你报仇的?”
司徒:“就算这样你也不该让他伤害君兰,她可是自己人,你这样做杨宁会怎样想你?你不觉得你很让人心寒吗?”
南宫:“我只是叫十四去吓唬吓唬那个许琳想让她别再多事而已,是君兰自己头脑进水了才去替她挡了一刀,现在她还不是一样好好的吗?不过就是手上多了一条疤,反正杨宁都不会介意的。我才干了这么点小事就让你们给寒心了?那你们的心是有多脆弱?”
司徒:“你为什么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人还在那么心安理得?你觉得这真的是无所谓吗?你现在体内还有没有人性?”
南宫:“我现在究竟是干了什么事让你们一个个地都对我刮目相看了?就算是面对千夫所指,我也一样毫不退缩地去干我想要做的事,你们可以选择留在我的身边也大可放心离去,但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们想挡我的道,不然就别怪我没人性不念旧情。君兰,就有劳你们照顾了。”说完,他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医院。
君兰:“你们刚才在外面聊了什么?”
杨宁一脸慈爱地摸着她的头说:“没事,就是随便聊聊呗!”
君兰:“南宫他怎么一声不响地走了?”
司徒:“他还有脸留在这里吗?”
君兰:“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杨宁:“说真的君兰,你有没有后悔嫁给我后悔嫁到这个家,这个家除了你全部人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会不会觉得很累?”
君兰:“既然选择了嫁给你,我就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