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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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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白灵儿天天上街游逛。一天,白灵儿发现那个长胡须仆人混在人堆里走,就暗中跟着,终于找到机会与那人交谈起来。白灵儿问那人住哪里,对方回答:“北村。”那人也问白灵儿的住所。白灵儿笑着说:“我家世代住在山洞里,你难道不是吗?”那人就盘问白灵儿的家族。白灵儿说:“我是胡家一族。好像何时曾见你跟着两个公子在一起,是吗?”那人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白灵儿撩起长衫,把假尾巴露出一点,说:“我们混在人类中间,只有这玩艺儿没法去掉,实在可恨。”那人问:“到街上来有何事?”白灵儿说:“父亲差我来买酒。”那人说:“我也是来买酒的。只是很穷,没钱买酒,还是偷的时候居多。只是受主子差使,由不得自己。”白灵儿接着问:“你家主人是谁呢?”那人说:“就是你前次见到的两个相公。”说完就要走,说:“可别耽误了我的差使。”白灵儿说:“偷酒很难的,我刚买好了一瓶酒,寄放在店里,就送给你吧。我袋里还有一点钱,可以再买,不用愁的。我们本来是一家,一瓶酒有何关系?以后有空,我还要同你喝上几杯呢。”

于是白灵儿就陪着那个人来到酒店,把存放着的酒交给那人,然后分头走了。这晚,白灵儿的母亲不吵不闹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白灵儿知道这里面有原因。天一亮,白灵儿把自己所做的事告诉了父亲白海生,拉着父亲一同到那个荒园中去查看,只见两只狐狸死在亭子里,一只狐狸死在草丛里,酒瓶仍在一边。白公惊喜地问:“你为何不早对我说?”白灵儿说:“这狐狸精最通灵性,我的计谋要是一出口,它就会知道的。”白公高兴地称赞他:“好孩子,你真是对付狐狸的智多星啊!”于是,父子俩背着狐狸回来。其中一只尾巴短了一截,刀疤还清晰地留在上面。

白公见自己的儿子白灵儿有能有谋,就请师父教他骑马射箭。待白灵儿长大以后,其果然在边疆上多次立功,一直做到总兵的职务。

话说在唐朝贞观初年,长举县的县令名叫柳智感。此人为官清正廉洁,秉公执法,爱民如子,所以深受百姓的爱戴。

要说的是有这么一天,柳智感刚刚进入梦中,梦见自己忽然被一阴间的吏卒抓住,带到一座阴森恐怖的大殿。殿中端坐著一位官吏,他见柳智感进来,便对他说道:“柳智感,现在阴间有一个官缺,我们知道你清正廉洁,所以才把你请来担任此官;万望不要推辞。”

柳智感连忙上前行礼恳求道:“我家中有年迈的父母,下有年幼的子女,都需要我侍奉照料。”

那官吏派侍卫取来名册查看,发现柳智感的寿数未尽,便对他说:“柳智感,你的确不应当死,不如暂时在这里做一名判官,白天就让你回阳间。”柳智感于是便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柳智感被带到另一间大殿,这里是专门判处人们罪孽的地方,已经有五位判官,柳智感是第六位。大殿正中是主判官坐的位置,人们来来往往,案务十分繁忙。

天亮的时候,吏卒将柳智感送回阳间家中,于是他就复活了。等到夜晚当他睡著后,吏卒又来接他到阴间做判官,直到天明将他送回。

因为阴间与阳间正好昼夜相反,所以柳智感白天处理县里的公务,而夜晚又做阴间的判官,周而復始,也就习以为常。

到了年底,有一天夜里,柳智感又像往常一样到阴间做判官。他忽然发现殿外西侧站著一位妇女。那妇人年约三十岁,容貌端正秀丽,身穿鲜艳的衣裙,站在那儿低头伤心地哭泣。

“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哭泣?”柳智感上前问道。

“我是兴州县参军李瑾瑜的妻子姚氏牡丹,因告别丈夫独来此处而十分难过。”柳智感便向吏卒寻问详情。

吏卒说:“判官大人您可去问她是否愿将丈夫一同接来。”

于是,柳智感便问那妇人。

妇人回答:“我不愿丈夫死去,只是害怕这里的吏卒逼迫。”

“夫人不必担心,这里的吏卒不会逼迫你的。”柳智感回复道。

那妇人听说了柳判官的这番话才放下心来。

天亮后,柳智感回到阳间,连忙命人召来参军李瑾瑜,把自己在阴间见到他妻子的事告诉了参军,并要他多做善事以积德。

参军李瑾瑜半信半疑地回到家中,却见夫人正在纺织机前纺线,并无半点异样。于是参军根本没把柳智感的话放在心上。过了十余天,参军的夫人忽然暴毙而死。这回他才醒悟过来,于是开始行善积德,广修功德。

话说在柳智感在阴司出任判官的日子当中;适逢有一回接审了这样一件案例。故事要说的是在浙江杭州地方,有一名叫张义的人,本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翁。从表面上看来,张义这个人,还算忠厚老实,生平务农,克勤克俭,并没有做什么很缺德的事,可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纵然一般人认为并不太坏的人,在一生之中,也难免有或多或少的过错,张义岂能例外。

好人与坏人不同的地方,就是好人有了过错,能知道反省,自己认错;坏人做了恶事,不知反省,绝不认错。张义是有良心的好人,反省自己的生平,深深地感觉过错很多,因此他常在菩萨面前痛切忏悔,诚心改过。山海秘闻录:shanhaimiwen

本身年老多病的他,精神衰惫,有一年病中,他被二个冥使,带到冥府去,冥王手下的柳判拿出黑簿给他看,在那本黑簿上,把他生平的罪业,记载得钜细无遗,历历如画,像残杀生禽,虐待动物,欠缴官税,调戏妇女,借钱不还,恶口骂人,挑拨是非,妒忌贤能,诽谤好人如此一系列,……等等过错,都已记得清清楚楚。

可是由于张义晚年痛切忏悔,诚心改过,以上种种罪过,簿上都已一笔勾消。他看了那本黑簿,一则以惊,一则以喜,惊的是冥间对于人们的罪恶,竟记载得如此详细;喜的是幸而晚年诚心忏悔,勾销了许多的罪恶。可是当他再仔细看下去时,不由得使他吓得冷汗直出,原来黑簿上还记有一件恶事,独独的没有勾销。为什么其他许多的罪恶都已勾销,独有一件恶事不能勾销呢?那件恶事不是别的,就是他曾对父亲忤逆不孝。

说起张义的忤逆不孝,那要追溯到他的少年时代了。在大约五十年以前,张义只有十六岁,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的家庭,世代务农,父亲是一位耕作十余亩田地的自耕农,那时科学不发达,在农业收获的季节,从割稻、以至打谷等过程中,一切全靠人力,没有现代化的机械农具,所以旧时代的农夫,胼手胝足,是异常辛苦的。有一年秋收的季节,农夫们都忙着在田中割稻,秋天的气侯,普通说来,应该是凉爽的,可是有时到了秋天,气候的炎热,有时反而胜过夏天,俗语形容秋天炎热,称为“秋老虎”。那一年的秋天,气候就特别的炎热,火伞高张,偏偏又没有风,人们坐在家中,尚且汗流浃背,何况在烈日下的田中割稻呢?可是成熟的稻,倘不收割,会受到牲畜践踏和鸟类啄食的损害,所以不论天气如何的炎热,农夫们都要尽快的收割。

日期:2019-11-06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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