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吓了一跳道:“那怎么行?你都要结婚的人了,好好过日子吧。”张倩道:“你还有孩子了呢!不也是在外边养女人?”关山月劝道:“鞋合不合脚只有穿在自己的脚上才知道,你也不要把我想的太好,好多事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倩嘿嘿一乐道:“人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在我眼里就是最好的。”
见劝说无用,关山月说道:“来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咱俩是不可能的了。”张倩脸一黑问道:“嫌弃我?”关山月赶紧说道:“真的不是,你是我的初恋,也是我最难忘的人。不过咱们真的有缘无分,我也不能耽误你呀。”
张倩心里好受了一点儿,说道:“听你说的倒冠冕堂皇,好像还是为了我似的。不过你不用管我,我自有打算,别人也管不了我。”
关山月心想,不管怎样也得断了她的念头,说什么也不能和她发生关系,不然自己的家庭就彻底完了。于是说道:“张倩,我觉得我们还是做个朋友为好。人生美好的时光也就短短几年,你为什么非要较劲呢?最后反而苦了自己。你现在还没结婚,自由自在惯了,思想也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可是等你有了孩子你的思想就变了,就会想着孩子,想着家庭。听我劝吧,咱们以后还是朋友,你有什么困难我会尽力帮助你的。”
张倩道:“首先我没困难,我也不会求你的。我就直说了吧,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是我永远都迈步过去的槛,我就是想拥有你。”关山月道:“这真是不可能的了,这一辈子我只认王璐。”张倩切了一声道:“昨天的那个女孩算什么?谁信呀?”关山月道:“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的底线。”
张倩道:“可是我非要这么做呢?”关山月摇摇头道:“不,这事儿是不会发生的。你要想清楚自己在干什么,是就想得到我的人还是我的心?是想和我过一辈子还是就是争一口气?想清楚了再做决定。”张倩盯着关山月的眼睛说道:“这事你别怪我,是你给了我机会。我这人有个毛病,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想争取,而且自己得不到的也不想让别人得到,否则我宁可毁了他。”
关山月心里直发怵,愣愣地看着张倩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倩心里得意,只要你有弱点我就能击倒你!见关山月不说话,像老鹰戏弄小鸡一般趾高气扬地说道:“给你几天的时间你再好好想想,我过两天我再来找你。”一探身亲了关山月一口,扭着小细腰出去了。
关山月郁闷极了,这比拒绝了刘治国的要求还难受。刘治国顶多不重用自己,大不了把自己撤了,可是这张倩是关系着自己家庭的大问题的,那还了得?
关山月实在想不出主意来,只好把王雅丽叫了上了。关山月心里悲哀,现在唯一能说这些问题的也就王雅丽了,看来这不走正道是不行啊。
关山月把张倩的事儿给王雅丽说了一遍,问道:“姐,我现在也只能和你说说了,你看有什么办法?”王雅丽羡慕地说道:“带着你小媳妇玩去了?你倒是会享受。嘿嘿,让人抓个现行,这下不嘚瑟了吧?”关山月道:“你还笑,我都快愁死了。”
王雅丽想了想说道:“你现在只能拖,拖一天算一天。要不先把她调过来,我找个把柄收拾她?”关山月道:“张倩是很有心计的,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敢用的,我都怕她了。”王雅丽为难地说道:“那咋办?咱也没干过坑人害人的事儿呀。”关山月叹道:“看来给你说也是白说,得过且过吧。哎!没准我就栽倒她的手里了。”王雅丽道:“你也别太悲观,实在不行只能先把她调过来再想对策。”关山月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不到中午,张信德开着一辆帕萨特来了。关山月问道:“这车是自己买的?不像新车呀。”张信德说道:“这是师傅的车。我本来想买的,师傅就把他淘汰的帕萨特给我开了。这次来我也代表师傅家里的人来看看小侄女。”
张信德带来不少好东西。老爷子说了,自己没有别的好东西只有酒,于是给送来两箱酒,让孩子满月时喝。今年是“火鼠”年,火克金就要增加金质的、金色的饰物,达到平衡五行的效果。谢智夫妇送了一只金鼠,谢婧送了一副金手镯。张信德没有好东西,包了6666元的大红包。
王璐不好意思地说道:“这礼物也太贵重了吧。”张信德道:“听说嫂子生了千金大家都特别高兴,盼着嫂子带着侄女去省城玩呢。”王璐开心地说道:“一定去的,我还要去住住省城的房子呢。到时候我到省城住一段时间,你们别嫌弃我呦。”张信德道:“那会呢?你去了我给你做专职司机。”
王璐过去还提防着谢婧,见他们一家人都这么盛情不由的多了不少好感,芥蒂之心也去了不少。吃着饭王璐问道:“信德有对象没?”张信德:“嫂子,我还没呢,不着急。”李秋水见张信德聪明伶俐,也很喜欢,便问道:“你喜欢省城的女孩子还是我们山沟里的?省城的孩子时尚,我们山沟里的本分,各有好处的。你要是喜欢本分的,婶子给你留意着。”张信德红着脸说道:“那我谢谢婶了,我还小呢,没想过这事儿,等我过了二十再来求您。”
王璐一乐又问道:“谢婧忙啥呢?她有对象没?”张信德说道:“她这一阵儿当了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了,天天忙得不着家,估计没工夫她谈对象。”
王璐吃惊地说道:“都当老总了?这也太厉害了吧。”关山月担心王璐心里有落差,便说道:“当老总有啥好的?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开开心心的在家相夫教子就好。”王璐撇撇嘴说道:“你这是大男子主义,封建残余,必须要清除的。”关山月马上服软道:“好,好,现在是女权社会,你们说了算。”
张信德下午要开车走,所以没喝酒,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两人便去了新家。张信德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哥,我没说漏嘴吧?”关山月道:“好像我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张信德不屑地说道:“那我回去给嫂子说说,你因为争风吃醋和欧阳晨大打出手差点丢了性命?”关山月脸一红说道:“啥叫争风吃醋呢?我是无妄之灾好不?”张信德乐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又文化,还无妄之灾,谁信呢?”
关山月不满地说道:“你还是我兄弟吗?咋就这么说话呢?”张信德说道:“我是为你好,别朝三暮四的,到时候老爷子拿着枪来找你拼命。”关山月没底气地说道:“怎么会呢,你可别瞎猜。”
关山月本来只想让张信德把珠宝带回去拍卖,后一想既然谢婧缺钱那就大力支持吧,就把乾隆青花瓷斗彩盖罐原封不动给了张信德。张信德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拿着罐子左看右看,吃惊地说道:“哥,你这是又从哪儿弄来的好东西?”关山月道:“这是一段传奇,你先帮我把古玩装到箱子里,我要放到市里去,咱俩一边装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