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干活,关山月一边讲起这次灵异事件。张信德听后感慨地说道:“哥,我想信师傅说你有大福报的话了。看来光有水平还是不行的,也得靠运气呀。”关山月一想,这两年确实太顺了。有个成语叫盛极必衰,这次张倩的事儿会不会是个转折点呢?关山月心烦意乱,被张倩折磨的烦透了。
收拾好古董,两人开始往市里走。先到了工地,张信德看着竖起的华表柱倒也威风凛凛。不过听了关山月讲的灵异事件,便不敢再评论什么,只是满怀希望地说道:“哥,你应该把这儿翻个遍,没准还有好东西。”关山月笑道:“那就把它埋在这儿当做镇宅之宝吧。”张信德赞道:“哥,你的心态真好。”关山月忽然感慨道:“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啊。”
看完关山月的地盘两人往花溪谷赶去。关山月给王彩打了电话,让她过去开门。这时张信德才明白,原来这是王彩在给关山月照看生意,便说道:“我说你朝三暮四吧你还不愿意,王彩姐姐最终还是跟了你了吧?在国外我看你俩就不正常。”关山月心虚地说道:“好兄弟,别瞎传啊。”张信德说道:“哥,你这是玩火,让嫂子知道了那还了得?到时候你咋收场?”关山月叹道:“已经这样了还能咋办?我现在也愁啊。”
到了花溪谷,王彩的牧马人已经停在小院里。张信德看着牧马人满脸羡慕说道:“还是这车看得威风,只是师傅不让我买。”关山月道:“你就听你师傅的吧,等成家立业了就没人管你了。”正说着王彩出来了,张信德喊道:“姐,我来了。”张信德知道他俩的事,所以王彩见了张信德倒是更亲切,忙着招呼:“信德来了,快到屋里坐,姐给你沏好茶了。”
张信德参观了别墅夸道:“你这个别墅比师父的也不次,周围的环境更好。”关山月道:“那不一样,你师傅的别墅在省城,价格比这儿的要翻番了。”张信德乐了一下说道:“哥,姐,你们的别墅我也看了,我还得赶路,我就走了。”王彩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下次来可不能匆匆忙忙的了。”张信德道:“那是肯定的,下次来我还要和哥喝酒呢。”
送走张信德,王彩问道:“你那个初恋回去没有造谣生事吧?”关山月道:“目前还没有,但是更麻烦,这个张倩找上我了,哎!”王彩紧张地问道:“她要在干什么?还想和你和好?”现在提起张倩关山月就头疼,说道:“她这人心计很重,不只是和好那么简单,恐怕还想着上位呢。”王彩疑惑地说道:“你有那么好吗?太自信了吧。再说了,一个女人她能有那么大的野心?”
关山月苦笑了一下,把张倩偷偷让自己喝了春药水,脱光了诱惑自己的事儿说了一遍。王彩像听故事一般,才知道现实中真有这种事儿,疑惑地问道:“就你那小流氓样,也能经得住诱惑?”关山月惭愧地说道:“王璐在楼下等着呢,就这我都差点着了道。”王彩咯咯一乐道:“我说呢,还是王璐英明,知道你这蛋是有缝的。”
关山月抱住王彩色眯眯地说道:“要不你检查检查蛋上的缝大了没?”王彩脸一红,羞羞地问道:“喝了春药啥感觉?”关山月把手伸进王彩的衣服里说道:“那咱们试试?”王彩嗔道:“我可不喝那破玩意。”关山月的咸猪手在里边活动着说道:“我把**给你做足了,就是不给你吃,想想比着还百爪挠心的事儿你就明白我当时的情景了,哈哈。”
王彩红着脸骂道:“去,小流氓,别作践我。”关山月厚者脸皮说道:“我就爱作践你。”说完就把王彩按到床上了。
把王彩作践一番,摸着她光溜溜的身子,看着崭新的床单被褥关山月说道:“你搬过来住吗?”王彩道:“不,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没人气,我害怕。你要来我才过来。”关山月道:“不来就不来吧,你隔两天要过来看看。”王彩捏了一下小关山月道:“总是把我当你的小保姆使唤。”关山月眼睛一亮道:“要不你弄一套保姆的衣服?”王彩疑惑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骂了一声“变态”便起床了。
一边穿着衣服关山月说道:“明天你婆婆就来了。”王彩愣了一下,叹口气说道:“我只是个小三,哪有资格见婆婆呀。”关山月那个恨呀,自己咋就这么嘴贱?赶紧哄着说道:“宝贝儿,我可没有把你当小三,你也是我最爱的人,只不过咱们暂时屈服于伦理道德罢了。”王彩涩涩地笑了一下道:“我知道,这都是我自找的,从来没怪过你。哈哈,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关山月惭愧地说道:“让你受委屈了。”
王彩忽然想起李白的一首诗来:“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心里落寞,但是也不能说呀,那样关山月心里也会不安的。
于是王彩开玩笑地说道:“要不我去火车站接我未来的婆婆去?”关山月吓了一大跳:“那不太好吧,又出现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恐怕老太太一时接受不了。”王彩白了关山月一眼道:“熊样!”
晚上关山月问王璐:“明天咱们搬到新家去,你爸妈去吗?”王璐道:“我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关山月道:“主要是看你,我怎么都行。”王璐道:“我去问问,看老妈的意思。”王璐出去溜了一圈回来说道:“老妈说了,他们每天还要上班,回来就吃现成的不好意思,那样你妈不就得伺候一家子人吗?所以他们就不和咱们一起住了。”其实关山月心里也忐忑,担心一家人住在一起万一产生点摩擦就不好看了,这样好,清净。
转天关山月带着关东去火车站把老妈接了回来。从大别山到了太行山,刘芳也没什么不适应的,只是觉得儿子还在山沟里混没多大的意思,便问道:“你们这儿离省城多远?”关山月道:“三百多公里吧。”刘芳没有这个概念:“三百公里有多远?”关山月想想说道:“就像从咱们县城到武汉那么远。”
这下刘芳知道了,说道:“我还想去省城看看你的房子呢,太远了。”关山月乐道:“要不走的时候去看看?”刘芳道:“到时候再说吧。不过还是城里生活方便。你弟弟现在汽车维修店开的红红火火,我没事就过去帮帮忙,还是觉得城市好。也就你爸那个老封建,总想窝在山沟里。”
关山月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他做不好呢。”刘芳道:“放心,你弟弟除了读书不如你,别的都不差。这回小对象也高兴了,踏踏实实地跟着他做生意了。对了,你们是不是不让生二胎?”关山月道:“法律上讲是不允许的。”刘芳失望地说道:“我还想抱孙子呢。要不让璐璐回老家住着再生一个?”
关山月笑道:“老妈,你刚才还说我爸爸老封建呢,看来你才是老封建。”刘芳不满地说道:“我封建怎么了?我想大孙子有错吗?”关山月道:“没错,绝对正确。不过,您可别当着璐璐说这些。”刘芳说道:“这我还不知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