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女人的下巴,和女人对视,良久,一字一顿地说:
咱结婚的时候,我发誓疼你一辈子。可这个坎儿,那就是个坎儿,一辈子迈不过去的坎儿。你现在说不说是谁,不重要了。说不说,我还是疼你。可是,我窝囊。就是你说,我也不能去杀谁,我们老张家,就没出过行差踏错的人!我现在,还疼你,疼你。你跟我,走吧。
什么意思?林彤口中问着,眼神猛一惊,伸手拿起了原本在女人面前的那个杯子。
杯子靠近,白酒味更浓,其间还夹杂着一丝苦杏仁的味道。
酒里有毒!林彤虽然是学心理学的,但这种对于医科生最简单能够判断的气味,还是让她在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
叫救护车吧!林彤急道。
我左手拿捏着手印,转向她:不可挽回的事儿,强求不来的。
林彤心有不甘:那女的她应该没喝多少酒,应该还有救的!
我摇头,双眼盯着年轻女人,两个瞳孔开始向中间聚拢,最终,完全失去效用,而在脑门正中,却迸出一道视线。
由第三只眼看到的年轻女人,和之前截然不同。
不是那么清汤挂面,衣着素朴,而是换了一身洁白婚纱,但上半截,却被染红大片。
同时,我看到,她的脑袋,左边,凹下去一块,艳红鲜血夹杂着片状白色。
我强压心头震撼,左顾右盼,最终带着林彤来到两人跟前。
快速念了声法诀,左手手印一改,按在年轻男人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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