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瑶愣怔了片刻,很快反应过来,鼻腔里发出唔唔的挣扎声,双手也在用力推动张恒远的胸口,不无哀求道:“师兄……别……别这样,放……放开我……”
张恒远激动急切的说:“我的好师妹,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说完又吻回她的嘴巴。
童瑶瑶躲开张恒远,嗔道:“哎呀,师兄,你……你怎么不听话啊?我……我生气了啊。”
说实话,张恒远还真不怕她生气,也不怕她生气后乱喊乱叫,而是怕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便将手收回来,只是用手轻轻搂住她,温柔的说:“瑶瑶,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可怜可怜我。”
童瑶瑶没好气的说道:“我还可怜你呢?你……你都快把我给吃了,你该可怜我好不。”
张恒远听了这话放了心,轻笑道:“我怎么舍得吃你呢?”
童瑶瑶道:“哼,早知道你会欺负我,我才不陪你来公园呢。”
张恒远说:“瑶瑶,我发誓我没有欺负你,我是太爱你了,刚才那是爱的表现。”
童瑶瑶忍俊不禁,笑道:“呸,牙尖嘴利,明明是欺负人家,倒让你说得像是多爱我似的。我问你,你要是真心爱我,就这样对我吗?”
张恒远说:“我不是一直对你好吗?是你在冷淡我,不给我机会。”
童瑶瑶说:“不给你机会,我会主动请你吃饭吗?张恒远啊张恒远,真是想不到,你升了官,胆子也大了。刚才要不是我拦住你,你是不是就把我……哼!”
张恒远心想,你个坏丫头,刚才你要是没做好跟我亲热的准备,会跟我来林子里吗?鬼才信呢,说一套做一套,太可恶了,心里这么想,嘴里却道:“我知道,你对我也很好。小师妹你放心吧,师兄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童瑶瑶真诚而又温柔的说:“我知道师兄你对我好,也不会骗我。你有能力,学历也高,长得也不差,调到人事科做科长只是开始。我只盼着你发达以后,不要忘了我。”
张恒远大为感动,说:“瑶瑶,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非常重情义。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可爱的同事,也是我的亲亲好师妹,你说,我以后要是能发达的话,怎么可能忘了你呢?我绝对会更好的待你。”
童瑶瑶说:“好,那我就等着你发达的那一天啦。”
童瑶瑶的话等于告诉张恒远,他已经征服了她,接下来,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意识到自己已经征服眼前这个人见尤怜的可爱女孩后,他再次低下头去吻她微微凸起而且充满青春气息的樱唇……
这次,童瑶瑶没再拒绝,而且张开嘴,任由张恒远的舌头伸进她的嘴中。
在和童瑶瑶亲吻的同时,张恒远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顺着她的衣领伸进她的衣服中……
直到上半身失守,童瑶瑶才失声叫道:“师……师兄……快……快放开我……我……我们是师兄妹,再说了,你……你有妻子……你……你这么做对得起嫂子子吗?”
“唉……”,听童瑶瑶提到袁芳,张恒远不由得长长叹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呢?”童瑶瑶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似乎已经有些适应和张恒远所保持的这种姿势。
见童瑶瑶有些松动,张恒远低下头把脸埋在她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腔都是诱人的肉香,他忍不住再次叹息道:“别提她好吗?”
“怎么了?师兄,你……你……你们是不是……”童瑶瑶一脸迷惑地望着张恒远。
“是的,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了,可能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会离婚。”张恒远再次叹了口气,道。
“为什么?你们以前不是很好的吗?”
“那是以前,以前不代表现在。”
“这么说,你们之间真的……真的出现了裂痕。”
“是的,我们之间已经出现了裂痕,而且裂痕很深。”
“师兄,夫妻之间需要经常沟通,沟通最重要。”
“可是,有些事情是沟通不来的,比如*生活,一方不情愿,两方就没有感觉。”张恒远反驳着,边说边把她压倒在身旁的草坪中……
谁知就在这时候,我他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原想,现在是八小时之外,又是大火熊熊的时候,哪里顾得了许多?就是天塌下来,也要等自己把这丘金黄的稻子收割干净再说。故此,他没有理会电话,继续趴在童瑶瑶的身上动作着。
就在他解开童瑶瑶胸罩的瞬间,又改变主意了。
他现在是人事科科长,身份不同了,如果这是一个重要电话,岂不要误了大事?
而且童瑶瑶也趁机推开他,柔声说:“师兄,有电话,快接电话?”
张恒远这才极不情愿地从童瑶瑶的身体上爬起来,从口袋中摸出手机。
电话是张恒远老家县里一所中学校长打来的,希望在张恒远方便的时候,登门拜访张恒远,张恒远简单敷衍了对方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准备继续完成还没完成的作业。
回过身的时候,张恒远发现,童瑶瑶已经趁他接电话的功夫整理好衣裙,同时似乎也整理好了心情,因为她的脸上除了有依然未退干净的红晕,已看不出有丝毫的紧张,不禁暗叹,被这么烦人的电话这么一搅和,很好的一次机会就这么黄了。
不过,他马上就释然了,对他来说,今晚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大有收获。等到下次再有类似的机会,说不定就能把眼前这个自己一直朝思暮想人见犹怜的可人儿顺利拿下。
故此,接下来,他没再强迫童瑶瑶,整理一下衣服,和童瑶瑶一起走出小树林,沿着河堤,继续徐步前行。
他想跟她说些什么,又不忍打破这份难得的夜色,只得伴随其侧,缓缓前行。
最后还是童瑶瑶先开了口,童瑶瑶说:“师兄,怎么不说话?”
张恒远侧过头去,看了童瑶瑶一眼,说:“本来想跟你说些什么的,却怕自己粗鄙,张口便落入俗套。”
童瑶瑶沉吟了下,说:“这也难怪,我们生活在这个一切向钱的看的时代,离了这个钱字,别的什么文雅的词儿还真说不过来。”
张恒远说:“是啊。在这个一切向钱的看的时代,国家也好,家庭也好,个人也好,谁离得了这个钱字?”
童瑶瑶说:“这倒也是。”
张恒远说:“好在上苍看得起我,赐一个如许可人的女人伴我左右。”
童瑶瑶咯咯笑道:“你别臭美好不,谁伴你左右了?”
这座大堤也不知有多长,不紧不慢地走了一个小时,还看不到尽头。当然了,他们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走下去,一直走下去,恐怕体力和理智都不允许。见时间也不早了,张恒远便自觉下了堤,出了公园,拦下一辆出租车,打的送童瑶瑶回家。
在离童瑶瑶家不远处,童瑶瑶让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张恒远知道童瑶瑶还想和他走走路,便跟她下了车,一起步行继续向前走出。
日期:2019-06-14 0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