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麻将,张恒远给赵珊珊说了一个关于麻将的笑话:儿媳跟公公一起打麻将,两人都抓了好牌。公公运气好,几圈下来就大牌落听,只要把幺鸡抓上来就可摊牌了。公公是个牌精,推断出下面还有三张幺鸡,所以信心十足。可一连出了两张幺鸡,不是被上手抓走了,就是到了对家手里。公公还是不急,因为我知道还有一张等着我。坐在下手的儿媳见刚才两张幺鸡一出来,公公脸上就放光,就知道我是要幺鸡了。正好她也落了听,也想和牌,见两张幺鸡公公都没抓到,开玩笑说:“公公,另外那只鸡鸡藏在窝里睡大觉,恐怕不会出来了。”公公说:“会出来的。”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只是几圈下来,那张幺鸡始终不肯浮头,倒是一连抓了两张两粒,对家和上手就笑我说:“你真大方,把两粒都打了,你岂不一粒都没有了?”说得儿媳掩嘴而笑,伸了手抓进一张牌。正好是那张幺鸡。公公和不了牌,儿媳的希望也就更大了,她得意地把手心的牌摊开给公公看,说:“公公看见没有?你的鸡鸡被我抓到手里了。”
赵珊珊忍俊不禁,一边格格笑着,一边抬起粉拳,轻轻捶向张恒远。
就在这时候,又一支舞曲倏然响起,张恒远顺手接住赵珊珊的小拳头,往上一拉,两人又一起旋到包厢中间的空地上。却不再说话,只合着节拍移动着碎步。两人的身子越靠越拢,张恒远全身都涨起浪潮,手上不自觉地加大了力气。
两人就这么相依相偎,在包厢里缓缓摇晃着。
张恒远尽情体会着怀里女人的温软和丰腴,体会着从生命的纵深悄悄渗透出来的激情和欲望,真想和这个女人一起融化掉。
张恒远觉得他们是两片浮在海面的叶片,仿佛已失去了知觉,任凭音乐的海潮托举着,推拥着,向没有边际的海之纵深荡去。
后来张恒远低了头瞧了瞧怀里的女人,只见她微合着双眼,正沉浸于深深的梦幻之中,仿佛永远也不会复苏过来了,只有那两片性感的红唇还醒着,宛若清晨待绽的花蕾,痴痴等待着张恒远的占领。
张恒远读懂了这支花蕾的含义,悄悄低下头,将自己的两片唇一点点一点点覆盖下去。
可就在此时,那音乐戛然而止,好像轻漾着的海潮突然往下降落,两片叶子一下子失去平衡,往下斜去。
赵珊珊顿时睁开了双眼,这才感觉到了张恒远那粗重的气息和强大的力量。她稍事犹豫,就往里一缩,躲过了张恒远的进攻。
离开酒店,已是晚上十点了。张恒远要去邀的士,赵珊珊却不肯,要张恒远走着送她回去。
张恒远知道她是想多跟自己呆一会儿,两人并肩走向一条偏巷。
这条偏巷白天人都不多,晚上更是寂静无比,只偶尔有一两条影子从身旁匆匆晃过。头顶昏暗的路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在偷看他们。
他们没有多说话,语言此时已经变得过于苍白和多余。也仿佛感觉不出身边这个世界的存在了,任缓缓的足音随意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扣击着街面。
快望得见赵珊珊家那栋宿舍楼了,赵珊珊这才抚一抚有些散乱的头发,浅浅一笑,说:“我们该分手了。”
张恒远点点头,示意她先走。
赵珊珊没有立即走开,低了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说:“还有一句话要对你说呢。”
张恒远说:“你说吧,我听着。”
赵珊珊望着张恒远的眼睛,低声说道:“你现在碰上了好机遇,人一辈子难得经常有这样的好机遇,所以这段时间你得处处谨慎才是。”
张恒远也一直看着赵珊珊的眼睛,说:“感谢你提醒我。”
赵珊珊把头偏开了,望着远处的街影,说:“你知道人家为什么喊你二局长吗?这可不是什么美称。”
张恒远说:“这我也意识到了。”
赵珊珊说:“意识到还不行,还得拿出行动,最好不要再坐李大国的车了,这对你有百害而无一益啊。”
张恒远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赵珊珊的苦心。他真诚地说道:“珊珊姐,感谢你的提醒,我呢总顾忙去了,也没好好想过坐李大国的军会有什么恶果,谢谢你的提醒,你放心,今后我一定注意。”
赵姗姗笑着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行过于人,众必非之,总之,还是低调点好。”
张恒远一脸感激地冲赵姗姗说道:“记住了,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也得经常提醒我,省得我得意忘形,找不到东西南北。”
赵姗姗笑着应道:“我会的,只要你不嫌我罗嗦就行。”
张恒远:“只要是你提的意见,我保证不嫌罗嗦,而且全都虚心接受,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再打扰你回家休息,有时间再聊,拜拜。”
十分钟后,张恒远回到家中。
打开家门,张恒远看见,小姨子袁婧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这才想起袁芳去省城参加训了。
而这段时间他又太忙,袁芳临走前不得不把女儿贝贝托付给母亲,让母亲帮忙照看贝贝,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晚上,贝贝一个劲的哭闹,死活不在姥姥家住,无奈,袁芳的母亲只好让袁婧把贝贝送回家。
事情也怪了,贝贝一回到家就上床睡觉了。
袁芳去省城参加培训学习去了,张恒远还没回家,袁婧只好留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张恒远我回来。
看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袁婧,张恒远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那天晚上自己摸她胸的情景。
想起那晚的情景,张恒远尴尬不已。
自从那晚上无意间摸了袁婧的胸之后,他一直耿耿于怀,想找一个机会与袁婧谈一谈,告诉袁婧,那天晚上自己不是故意的,让她不要误会。
虽然说自古以来只要提起姐夫与小姨子总是带着一种颜色,仿佛每个姐夫都是一头大色狼,而每个小姨子都是迷途的小红帽一般,但上一次他的确是无心之过。
你要说他对眼前这位浑身散发着少女气息清纯可爱的小姨子一直都没有那种想法,也不太现实。
张恒远和袁芳谈恋爱的时候,袁婧才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十来岁的孩子,一点性别观念都没有,整天缠着张恒远这个姐夫哥和她姐姐袁芳不放,由于平时经常在一起,袁婧平日里什么也不避讳张恒远,所以,基本上张恒远已经把袁婧的全身看了一个遍了,当然都是不经意的。
虽然每次撞见袁婧换衣服或穿的太少走光等事情,都是比较尴尬的,但是还真跟上次不一样,上次他是直接动手了,而且摸的正好是他不该摸的地方,虽然他也是无心的,但是那种手感与气味一直都缭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而且他还亲过袁婧一次。
那是在张恒远和袁芳认识的第二年,那天,在袁芳家吃完饭后,张恒远与袁芳回屋说悄悄话,两个人正说着悄悄话,袁婧挤从门外挤了进来,非让张恒远给她讲故事,还一个劲的朝张恒远怀里蹭。
那时候袁婧还小,张恒远一直没拿她当回事,于是一把抱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一旁的袁芳不是滋味的说:“告诉你们多少回了,以后不许这样了,都老大不小了,你以为她还是孩子呀?”
日期:2019-06-20 07: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