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将近三点钟,库费拉克由博须埃陪同,偶然经过穆夫塔尔街。大雪满天,下得更紧了。博须埃正在对库费拉克说:“瞧着这一团团雪降落,真像漫天飞舞的白蝴蝶……”博须埃忽然望见马吕斯样子古怪,顺着这条街朝城关走去。
“咦!马吕斯!”博须埃嚷道。
“我看见了,”库费拉克说道,“不要叫他。”
“为什么?”
“他忙着呢。”
“忙什么?”
“他那副神态你没看见吗?”
“什么神态?”
“他那样子就像跟踪什么人。”
“那倒是。”博须埃说道。
“瞧他那双眼睛!”库费拉克又说道。
“见鬼,他跟踪谁呢?”
“跟踪哪个花花—帽子—咪咪—小妞儿吧!他恋爱呢。”
“可是,”博须埃指出,“这街上,我没有看见什么咪咪,什么小妞儿,也没看见什么花花帽子。一个女人也没有。”
库费拉克望了望,又嚷道:“他跟踪一个男人!”
那确是个男人,头戴鸭舌帽,走在马吕斯前边二十来步远,虽然背向,却能看出他那花白胡须。
那人穿一件过分肥大的崭新大衣、一条沾满泥点而破烂不堪的长裤。
博须埃哈哈大笑。
“那是个什么人?”
“那个吗?”库费拉克接口说,“是个诗人吧。诗人就爱穿兔皮贩子卖的旧裤、法兰西元老院元老的大礼服。”
“瞧瞧马吕斯去哪儿,”博须埃说道,“瞧瞧那人去哪儿,跟踪他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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