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这脑壳,这音乐……
他住在一个低于地面的花园后面,一种有车前横木和斯宾诺莎[1]、雪松和猴面包树遮掩的林中空地,一种令人眩晕的布克斯泰胡德[2]的乐曲,装点着鞘翅和三桅船。你穿过一个岗亭,看门人在那里伴着像《阿依达》[3]最后一幕中充满狂热情调的乐曲捻着唇须。他们住在三楼,在一个用直棂分开的观景楼后面,观景楼装饰着戴马嚼子的西班牙猎犬和皮脂腺囊瘤、债券和挂出去晾干的鲽鱼。在门铃按钮上方写着:杰勃沃尔·克朗斯塔特,诗人,音乐家,草本植物学家,气象员,语言学家,海洋学家,旧衣服,胶质。在这下面是:“请擦一擦你的脚,擤一擤你的鼻子!”再下面是一朵从一身旧套装上弄下来的玫瑰花饰。
“所有这一切都有点儿怪兮兮的,”我对我的同伴说,她的名字叫绮丽·基拉·贝。“他一定又来了月经。”
按了门铃以后,我们听到婴儿的哭泣声,一种响亮刺耳的号啕大哭,就像宰马的屠夫从梦中惊醒的嘶叫声一般。
最后,卡佳来到了门跟前——从黑森卡塞尔来的卡佳——在她身后站着小皮诺奇尼,像薄脆饼一样单薄,手里拿着一个淡褐色的洋娃娃。皮诺奇尼说:“你们应该到客厅去,他们还没有穿好衣服。”当我问他们是否需要很长时间,因为我们都快饿死了的时候,她说:“哦,不!他们穿了好几个小时了。你们可以看一下爸爸今天写的新诗——它在壁炉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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