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这样只会说折磨。倒不如早点结束对彼此来说是解脱。财产我只拿走我的,至于其他的我一分不取。方业伟你去找你最爱的人吧,我们不合适。”任淑艳曾经也以为自己会忘掉严屺,但是她错了,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忘就能够忘记的。
当初父亲要她嫁给方业伟的时候严屺已经选择了能够给他利益的女人苏素,儿她也已经心灰意冷,却从未想过这样根本就是不负责。而现在她想结束掉这场痛苦了。
她也已经累了,累的连喘息都觉得费力了。
她最近长期失眠,几乎精神已经用尽了,并没有任何的想法纠葛下去了。
“潘万琳,不爱当初就不要嫁给我,既然你嫁给了我,就必须要忠于我。我不会让你走的,潘万琳你绝对不能走。”方业伟紧紧的握住潘万琳的手,这才发现潘万琳的结婚戒指已经,摘了下来,她似乎是铁了心的要走,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方业伟的心此刻也已经凉了一半,似乎呼吸都是痛的了。
他的手缓缓放下,几乎他失去了所有勇气,连那句我爱你,挂在嘴边都无法提及。
“离婚协议在书房,我已经签好字了,你还是尽快签字吧。如果你不签字我就只能通过法律途径了。”潘万琳似乎很执着的要走,不能够有人拦住使她停留,不,应该还有一个人,严屺会。
但是严屺不是因为,利益儿抛弃你了吗?为什么你还是念念不忘这个男人呢?
潘万琳离开的时候轻松而且不管不问,似乎在她的意识里从未有过他一般,他的好与坏,他把心全部都掏出来都不能拦住她。
果然人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是爱,他方业伟就是败给了这样的错误。
方业伟将茶几上的东西一扫而下,照片散落在地上,似乎是在见证自己的可笑。
记忆里他第一次见潘万琳,他想以后娶她一定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一定要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只要她说他的,只要她说他的,只求她说他的。
但是没有听他的诉求,似乎他的祈求是一个可笑而荒芜的话语。
“潘万琳,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让严屺加倍偿还我所有的痛苦。”方业伟的手攥紧拳头,狠狠的捶在茶几上。
玻璃茶几上出现了裂痕,似乎从那一刻一切都变的不用了。
晚上借住在任淑艳家的潘万琳似乎很疲惫。不停的在揉搓自己的头,像是头痛一般。
任淑艳端着水过来,带着担心的意味。
“怎么了?”她看到潘万琳这副模样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很认真的看向她。
“没什么,最近有些头痛失眠。估计是最近事情太多了。”她揉搓自己的头,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自己的疼痛一般。
“那吃点药吧,这要是治头痛失眠最有效了。要是有效,以后只管用,朋友那卖的。”任淑艳拿出一瓶舒必利递给潘万琳。
潘万琳也想也没想就接了过去,然后喝水咽下。
而任淑艳的眼睛里似乎透露出异样的东西。
潘万琳,你不要怨我。只能怨你自己,我那么爱方业伟可是你却得到了而不珍惜,不是说我们是好姐妹吗?那就同甘共苦好了。这药你就一直吃吧,听说加了些其他成分,你会离不开它的。对了,这药还是另一个恨你的女人特意买给你的,苏素可想你最好快点死掉。
而我也不希望你回来了,离方业伟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不要再回来夺那些我们奢求已久的幸福。潘万琳是你自己从来都不去珍惜,怨不得我们。
潘万琳还是头痛,似乎已经很久了。这要归功于任淑艳,她可是很认真的把药压成粉在她的饮食里加了很久了。
“困了吗?那就睡会吧。”任淑艳扶起潘万琳进房间,嘴角带着笑容。
而看着潘万琳的熟睡,她几乎是想要掐死她的。
她知道这药不会让潘万琳死的,只会让她精神失常。
(448)你的还给你
“我不记得我欠过你么。”严绍成的话语强劲,但是语气却依旧是温柔的,似乎他始终都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而不是魑魅狂狷的小人。
的确严绍成看似从未欠过他什么,而事实上似乎是乔义南欠严家的。严家养大了乔义南,但是乔义南却这样对待严家,似乎是乔义南的错。
但是似乎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乔义南是一个被压迫的人,他因为感受到了这样的人生,所以才更加的痛苦。
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在挽救那些已经濒临的玻璃心,那些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害得我们拼了命的去维护。那些所谓的骄傲,让我们遍体鳞伤。
乔义南,你的骄傲让你遍体鳞伤。
“我得不到的也不会让你得到,这就是我接下来的目的。严绍成你或许应该试试什么是卑微。”乔义南嘴角带着上扬的坏笑,他似乎是被脚踩了许久的时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模样,那种感觉他似乎是需要救赎的。
此刻的乔义南更加像曾经的我,像那个一直以来都无比希望证明的我一样。
终于乔义南变成了我,而我已经越来越远了,那样的感觉似乎是跨越了很长的时间。从人性到兽性,我们剑走偏锋。
我的手被严绍成抓的生疼,我挣扎,严绍成用眼底的目光看我,那种感觉他是在警告我。但是我什么时候听过严绍成的警告了。
我反倒是笑了,笑此刻的严绍成和我的关系。我的手冰凉,那种感觉是不是很舒服。
“你开我的车走吧。”我把车钥匙直接扔给乔义南,我不想和严绍成继续这样的话题,这种感觉似乎很滑稽。我们之间没有办法继续谈下去了。
乔义南接过我的车钥匙,转身去开我的车。红色的车子闪了一眼车灯,遥控灯亮起。车子打开,乔义南也没有兴趣和严绍成继续说下去,就要上车。
却被严绍成拉住车门,似乎严绍成要纠缠不休。“下车。”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是意味完全改变了,话语不容人拒绝。
我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严绍成。他可真是够忙的,一只手掐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扣住车门。
“麻烦你从‘我的妻子’的车上下来。”他的话语不允许有人拒绝,他话语加重了“我的妻子”四个字,语气难得的新颖让我觉得好听。
严绍成似乎对乔义南有明确的敌意,当然乔义南也一样。这样的两个人看似是因为我而改变的一样。难得难得看到严绍成这个模样。
“我的车我想让谁开就谁开。”我的话语蛮横,意思也非常的明确,严绍成你没有资格。
严绍成本来看着乔义南的眼睛看着我,眼神微眯似乎是在猜我的想法。
“你的车?但是是我买的。”严绍成的情绪波动之间让我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