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后,我让人把战敏送回家,然后我和臧琳就回家休息了。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我没有新婚的感觉,不过臧琳那雪白的**,却一下刺激了我雄性荷尔蒙的分泌。
给臧琳交完“公粮”后,臧琳依偎在我怀里对我说,我这次走,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我出点危险。
我笑着对臧琳说,“放心好了,我这个人福大命大!”
“可不是呗,不仅福大,还有女人缘,这次又是两个美女陪,很舒服吧?”臧琳笑着对我说。
我知道臧琳在调侃我,不过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说心里话,我自己还真没感觉到自己有女人缘,不过安萍逗我,“长在女人堆里的男人。”
臧琳对我说,前几天苏小慧来找我了,说打我电话打不通。
我问臧琳,苏小慧没说具体什么事吗?臧琳笑着说,以苏小慧那种谨慎与聪明,她不会吐半点话头的。
臧琳对苏小慧总结的很到位,我想苏小慧来找我,除了让我帮袁凯没有别的事。
臧琳告诫我,坚决不要再参与袁凯家的事了,听说外面人都有说闲话的了,说我泡鸣翠与静心娘俩。
我听了“哈哈”大笑,“小琳,那要是泡她娘俩,我可真是艳福不浅呢,那袁凯到底叫我啥呢?!”
说完这话,我两个都笑了。不过说归说,笑归笑,苏小慧来找我的事,我要重视起来,我不想让鸣翠与静心的利益受损。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公司,然后让小虹继续照看新店,我和臧琳则在老店核算一下这段时间的营业额。
最后核完后,除去乱七八糟的费用,总体还是营利的。
“你把马江涛的钱算上了吗?”我问臧琳。
臧琳有点惊呀的问我,“你还要算他的钱,到时他不来问咱们要钱就好了!”
我笑着拿出合同书对臧琳说,“你看看合同书上写得很清楚,在人员受伤的情况下可以终止合同,一切费用由乙方(马江涛)承担。”
臧琳疑惑的问,“但你却没受伤啊?”我又笑了,“小窦受伤了,马江涛也受伤了,合同并没有规定我去找寻,我只是陪同!”
臧琳这才恍然大悟,然后他问我,如果算马江涛的钱,那他还欠我们钱呢?
我摆摆手,“剩下的钱,我不要了!只要这初期的十万就行了!”
臧琳有点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然后我就把这次发生具体事给她说了一遍。
臧琳惊呀的看着我,“你为什么不报案?”
我笑着对臧琳说,这次户外之行,虽然身体劳累,小窦受点伤,但总体上一分钱没花。再者说,对于马江涛这样的人,是精神病也好,还是正常人也好,我们没必要再在他身上费功夫了,战敏会告发马江涛的。
苏小慧来电话了,“雨仓,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像是从人间蒸发一般,电话打不通!”
我笑着对苏小慧说,外出去散散心。苏小慧问我有没空,他想见一面。我说有话就来公司谈吧。
苏小慧很快就开车来我公司里了,她进屋后,臧琳把她让进我的办公室。
我问苏小慧是不是因袁凯而来,如果是袁凯的事,就不要说了,从此后他们的家事,我一概不管。
苏小慧一愣,然后笑着说,“雨仓,鸣翠的事你难道不管吗?”
我看了苏小慧一眼,我发现这个女人心机太深,弄不好传我和鸣翠与静心的事,就是从她嘴里说出去的吧!
“哈哈,如果鸣翠不是你们袁总的母亲,我当然要为好朋友两肋插刀!”我笑着回应苏小慧。
“别瞎闹了,现在确实是鸣翠的事,我要让你帮帮忙。”苏小慧对我说。
“哈哈,苏大美女开口了,不帮也得帮啊!”我又逗苏小慧,我观察一下她的眼神,很快就集中到她的目标话题上来,这个女人没有时间与人调侃,在别人眼里永远都是那样严肃,不过只有我和她开玩笑时,她才露出那排雪白的牙齿。
苏小慧告诉我,鸣翠病情有所好转,而且静心也把公司从破产边缘拉回来,公司渐渐走入正轨。
我听了这些,更加敬佩静心了,没想到这个姑娘有如此大的能力,看来鸣翠当年把静心放在身边,熟悉管理公司的想法是正确的,静心在公司上下口碑很好。
但苏小慧说了一句让我既惊呀又害怕的事,她说鸣翠记忆力渐渐恢复以后,每天念叨最多的人是我,天天叫着“林雨仓!”的名字,有一次袁凯去看鸣翠,鸣翠居然对袁凯说我是她的情人,而且要和我登记结婚。
这句话气得袁凯转身就走了,而且一再对苏小慧说,让她找到我,要和我好好谈谈。
我越听越害怕,怪不得臧琳说有人传我和鸣翠、静心有一腿,原来出处在这里,看来我错怪鸣翠了。
但对于袁凯要见我的事,我还没拿定主意。袁凯肯定要问我对他妈怎么了,这小子不会因为我和鸣翠有一手,再对我下毒手吧?
早上醒来,我感觉脑袋胀痛,***!都是这个袁凯给我造成的压力。
昨天苏小慧和我说了这些事后,我就闹心了一晚上,我并不是怕袁凯,主要我怕自己的名声传出去不好听,别人肯定会说,情感疏导师林雨仓与袁凯老妈有一腿。
臧琳问我怎么了?我只是说有点头痛,她连忙给我拿了片药,嘱咐我在家休息一天,不要上班了。
吃完药后,我又坐在家里喝了点水,心想还是去公司吧,在家呆着也没啥意思。于是拿起包去了公司。
刚进门,只见吕大安坐在那里正与臧琳眉飞色舞的聊呢,见我来,胖子连忙招呼我,“大仓,我回来了!”
胖子穿了一件名牌T恤,裤子也换了,脚上名牌皮鞋锃亮,嘿,这小子一身行头足有一两万,真是改头换面了。以前穿衣拖沓,可不像今天这样利索。
我围着胖子看了又看,把这小子看毛了,“靠!你这样看我干嘛?”
“哈哈,小琳,你看胖子变样了吗?”我笑着对臧琳说。
臧琳见我两在那逗磕,早已捂着嘴笑起来,听我这样说,臧琳就笑着说,“没变样啊,只不过瘦了!”其实吕大安根本就没瘦,只不过臧琳逗他而已。
“确实瘦了,不过满身透着一种运气!”我故作惊呀的看着吕大安。
“靠!啥运气啊?”吕大安不解的问我。
“桃花运!”我想吕大安这段时间可没少与Z女士在一起“鬼混”,Z女士也给了胖子很多东西,怪不得乐不思蜀,如果再给吕大安一年时间,他也愿意。
吕大安说道,“别开这种玩笑了!我给说说Z女士第二轮疏导情况。”我连忙收住笑容,坐下来问了问Z女士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