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安说不如干茶舍,或者咖啡简餐类的,还不累。但我不赞同他的观点,因为那个行业已经饱和,如果再杀进去,也不一定能挣到钱。
我想到在北京做陪聊的项目,可以试试。就是再进一步把店面装修一下,弄的温馨点,或许能挣到一笑钱。
这时小虹懒洋洋进来了,“你们都在聊啥呢?我睡会觉都睡不踏实!”
我笑着对小虹说:“打扰美女休息了,罪过啊!”我让小虹也一起商议一下公司发展与转型。
不过小虹说了一个转型的点子,我很赞同,她说可以拓展到旅游、简餐,现在很多人的压力都很大,如果再不给他们提供一个释放压力的地方,时间长了就会崩溃。
“虹啊!要说到旅游大仓最有经验!”吕大安冲我笑着。我知道这小子逗我上次陪那个马江涛出去户外,差点把命丢了。
“靠!胖子!你以为旅游都那样危险呢,但我现在想陪游还不太成熟,主要咱们人手不够,以后再议这个。”我刚说完,小虹就说,“咱们店面能否换点高雅的轻音乐,现在我们有时放的竟是些老掉牙的歌曲,连我都都听腻了!”
“哈哈,小虹不如你到时弹钢琴吧!”吕大安笑着说。
吕胖子这个玩笑点,还真启发我了,小虹钢琴弹得不错,到时弹首也可以,但如果工作忙时真就没法弹了。
我让小虹去搜集一些钢琴曲,直接在店里放。我和吕大安刚开始筹划店面装修的事。
有一天,我正要出门买装修材料,静心打电话过来,“仓哥你还好吗?”
我连忙问静心有什么事?静心在电话里说了一句话,让我不知怎么回答是好,“你走了这几天,每天都在想你……”
“哈哈,想我就对了,不想我就错了。公司现在怎么样?”我连忙用玩笑话岔开。静心说公司现在挺好的,很多事情在我当初的操作下运行很好。我又问了债主的事,静心说鸣翠已经和债主说了,所有还账的钱都从袁凯那边出,并且这两天鸣翠还要去省城,与袁凯交接。
鸣翠又要来省城与袁凯见面,这本身无可厚非,必竟鸣翠把所有金钱与精力都投在袁凯身上了,不接触那是不可能的事。
但让袁凯公司挣的钱还账,那鸣翠入股的那些债主股权怎么算呢?静心已经告诉那些债主,要把股钱全部入账才能成为鸣翠公司的股东。
静心一再感谢我,当初没有我这一步,公司真就完蛋了。我想想也对,现在鸣翠恢复记忆了,公司良性发展,那些债主入股的事,肯定要把钱投过来才行,那以后公司发展会更好。
放下电话后,吕大安对我说,“大仓,静心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靠!你真能瞎猜,她是个孩子!”我想静心可能真喜欢上我了。
“我靠!大仓,你娘的真厉害,人家娘俩都霸占着,太让人羡慕了!”吕大安笑着说。
我回了吕大安一句,“那你也去找找臧婉老妈试试?”
吕大安听我说臧婉,当即就把脸拉下来了,“我可没你这样口味重!”
我想吕大安日子也不好过,臧婉与她冷战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和好姿态,这娘们一定外面又有男人了。
不行!我不能让哥们总这样难受,哪天我和好好和他聊聊,要不总给别人疏导,自家兄弟却遗忘了。
有时人就是不能总惦记一些事,惦记了就会出事。
我和吕大安把店面装的非常漂亮,每个房间都各有特色,我分别给这些房间起了名字,比如居兰室,摆几盆吊兰。等等吧,反正进屋就让人不愿离开的感觉。
但吕大安这两天我发现有点反常,闷闷不乐的,开始我没在意,总以为这小子是不是股票赔了。
小虹提醒我,“仓哥,你看胖哥咋了?像变个似的,也不开玩笑了!”
我想吕大安心里肯定有事,我就把胖子叫过来,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吕大安则不住的抽着烟。
“靠!你小子到底有啥心事啊?”我气得骂了他一句。
吕大安叹口气,“还能啥啊,就是那个娘们的事呗!”看来我猜对了,吕大安除了与臧婉生气外,其他人他不会动真气的。
“就**一个娘们,有啥大不了的!”我对吕大安说。
“大仓,我想离婚!与Z女士结婚!”吕大安说完这句话,把我惊得不知说啥好,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与Z女士要结婚。
我上去摸了一下吕大安的脑袋,“没发烧吧?”
吕大安把我的手一拨,“大仓,我说是真的,你帮我出个主意吧!”
看来吕大安与Z女士的确更进一步了,之前我就有所发现,不过我想吕大安顶多也就和人家处处而已,不可能玩真的。
“胖子啊!你可想好了!离婚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像我,当初有合约!”我提醒吕大安,臧婉可不是善茬,她如果离婚了,不仅要分胖子的家产,而且她还会闹的很凶。
但吕大安对我说,他现在想通了,跟臧婉这样的女人没法过了,以前还挺在乎自己戴绿帽子的,现在都无所谓了,这样女人早点离开也是一种解脱。
我没想到吕胖子居然这样出息了,居然现在对臧婉的感受如此淡定,要在以前,这小子又是寻死觅活的,对于臧婉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人啊,并不是没有变化,只是变化的内外条件,如果用对了催化剂,不变那不是不可能的。
为了兄弟,我得帮他出出主意,如果他一不冷静离了,那可是穷光蛋一个。
“胖子!你先别着急离,咱们得想想办法,既然想离了,咱也得找找臧婉的过错吧!”我的意思就是为吕大安争取点利益,不能就这样痛痛快快的离了。
“不管那些了,我也有过错!扯平!”吕大安赌气的说道。他说的扯平,无非就是于Z女士那点事。
“靠!胖子,你得听劝!到时离婚时咱要抓住臧婉的把柄,不能让她占了先!你说呢?”我这是提醒吕大安,离婚可以,但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要不臧婉不服气,反而感觉自己是受害方。
吕大安对我说,就以性格不合为由离婚,那还有啥!这小子肯定不愿提及戴绿帽子的事,所以她不想以这个为理由。
我劝胖子,如果不以臧婉出轨为理由,将来财产肯定要平分,我让他想好了。
但吕大安说出来一个更让我惊呀的事,“大仓,等不及了!她快生了!”
谁快生了?我纳闷,再问他,才知道Z女士快生了。奶奶的死胖子,还把种下好了,真让人来气。
“你怎么不小心点!怎么让人家怀上了?”我抱怨吕大安。
吕大安告诉我,Z女士特想个孩子,所以怀上后就一直瞒着他,只是现在肚子显大了,才把实情告诉了吕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