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个女人更厉害,虽然我对Z女士印象很她,当年人家出手借过我的钱度过难关,后来又在危急时刻去G市帮我解围,所有这些都让我对她感激不尽,但感谢与感情两码事。
Z女士可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这还能生育吗?这要是万一出点毛病,别说把人家Z女士送西天,孩子也难保,我让吕大安三思而后行。
但吕大安还是很固执认为什么事都没有,既然臧婉生不了,何不找一个能生的,在他的计划里,就是抓紧与臧婉离婚,而后与Z女士结婚生下这个孩子。
“大仓,这样吧,你先别着急,这件事必竟是大事,咱们商议一下,我到时和臧婉谈谈,看看是啥情况,咱再定行不?”我劝慰胖子,先让他不要着急这样定。
随后我把小虹找来,把吕大安这事告诉她了,小虹惊呀的说,“怎么会和Z大姐啊?太老的女人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让小虹先不要感叹吕大安和谁,让她想想这事该怎么办?
小虹认为现在既然吕大安与臧婉离婚,估计也是好事,臧婉天天在外面与男人鬼混,不着家,要这样的女人何用,早离早清静。
看来小虹也支持吕大安的离婚,我对小虹说,“现在离肯定要离了,你看胖子这样,天天这种状态,怎么工作?我是说是不是得抓住点臧婉的把柄?”
我刚说到这里,就听门外有人叫道,“吕大安啊?”我一听,坏了!臧婉来了,她只要来了,可没好事,不弄出点动静,她是不会罢休的。
还好今天没有客户,我连忙和小虹出来,我笑着对臧婉说道:“大姨子来了,快屋里喝杯茶!”
“谁是你大姨子?你可别套近乎了!你和死胖子都是一路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臧婉一句话就把我噎死了,这娘们嘴太厉害了,看来**也是泼妇。
这时吕大安从另一个屋里出来了,对臧婉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快回去!”说完就上去推臧婉。
但臧婉当即就给了吕胖子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吕大安捂着嘴,痛苦的看着臧婉。这两记耳光虽然打在吕大安脸上,但我都感觉到疼了。胖子有一个比较好的特点,在外面与男人打架行,但从来不和女人打架。这是优点也是缺点,要是换作我,还手臧婉两记耳光,让她不再得瑟。
“你不是要离婚吗!走,现在咱们就去法院!”臧婉上前就扭着吕大安耳朵就往外走,吕大安痛苦的撕扯臧婉的手。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然后上前制止臧婉,“有啥事,你们坐下来好好说,别动手啊!”说完就想把臧婉的手从吕大安的耳朵上挪开,但没有想到这娘们手劲这样大,死死掐住吕大安的耳朵不放。
“姓林的!要不是你天天教唆他,让他跟那个老狐狸鬼混,能有今天吗!?”臧婉冲我吼道。
NND,当初我帮你们妹妹这么大忙,到头来我成了教唆犯了,我才不惯她,手一使劲把臧婉的手挪开,然后就把吕大安往屋里拉,“进屋去!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啊!”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后脑勺“嗡”得一下,疼得我捂住脑袋,蹲在地上。
我蹲在地上,转过头,只见臧婉手里拿着一把拖布,这可刚打完我的头,这娘们太狠了,你打胖子,别打我啊!
小虹站在一旁也劝臧婉,“婉姐,别那么大火,咱有啥事慢慢说!”
臧婉生气说,“我今天非要和这个死胖子离婚!没法过了!”说完就扔下拖把走了。
吕大安赶紧把我扶起来,“大仓,没事吧!”吕大安一边摸的我脑袋说。
“靠!真为你们操碎了心,还白白挨了一棍子!”我摸着后脑勺上那个大包。
这时有客户来了,“请问你们这里陪聊疏导吗?”我一看进来一个年龄不大姑娘,然后就对小虹说,“你先接待一下吧!”
随后我拉吕大安进屋,我对胖子说,“离婚这事是你的家务事,你不要让臧婉三天两头来店里闹,这生意还咋做?!”
吕大安也很生气,我知道这不是他的意思,但那个臧婉泼起来没完没了,我得想个办法治治她,要不然这娘们真要闹起来,她可不管不顾。
我问吕大安下步怎么走,吕大安说自己离婚后,什么也不要,净身出户。我连骂吕大安三句“傻逼!”要记住虽然自己也出轨了,但臧婉可是先出轨为先的,出轨次数比他多,而且婚姻法也没有规定叫净身出户,该分的东西就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还劝吕大安不要把Z女士当成财神,人家富有是人家的,作为一个男人,你靠人家就给人吃软饭的嫌疑。
吕大安听到“吃软饭”三个字,才点了点头,看来他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我知道胖子这几年挣点钱,比我富有多了,但现在所有钱都是臧婉把着,我让吕大安抓紧去法院,申请冻结臧婉的钱,如果做不到这些,臧婉将来把钱转移了,他一分钱都分不到。
既然吕大安与Z女士有了感情,我不得不说说Z女士,以前总叫她Z女士,是因为她是我的客户,但现在我有必要隆重介绍一下Z女士了,也不能以字母开头叫人家了。
Z女士姓张名一梅,一个很适合她这种年龄的女人,所以以后文字中,既然张一梅进入吕大安的世界,那她就应该以她本来名字出现。
小虹给客户做完疏导后,也来劝吕大安,但吕大安看上去已经决定要离了。他就按我的方法,先去法院递交诉讼,然后又申请了财产冻结。
这一招果然凑效,臧婉根本没意识到吕大安真去起诉他离婚,没想到接到法院的通知后,才知道自己的财物也不能动了,你说臧婉能不生气吗?
臧婉是什么人,她如果有臧琳一点优点,那她不是臧婉了,她不会就此罢休的,于是她来找我谈,一进门就换了副面孔,这可与**和泼妇行为截然不同。
“雨仓,我想和你谈谈。”臧婉这种细声慢语的表达,还真让我接受不了,习惯了她的泼,但还真没见过她温柔过。
“大姨姐,你有啥事就说吧!你这种口气,我都害怕了。”我笑着对臧婉说。
臧婉问我,吕大安起诉她,是不是我给他出的主意,我当即大喊冤枉,“你可别把屎盆子往我身扣!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可管不了!”说完我就借故有事往外走,臧婉追了上来,“大仓,你帮我劝劝大安吧,我不想离,好吗?”那种口气又换成了哀求。
我转头对臧婉说,“离与不离这都是你们家务事,我可掺和不了!好了,我这有事先出去了!”说完没再理臧婉就走了。
第二天我刚到店里,就见两个老头老太在那坐着,这不是臧琳父母吗?他们来干什么,虽然这两老不死的对我一般化,但看在臧琳面子上,我还得尊敬他们。
日期:2017-03-15 18: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