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我把衣服小心的把裹住,顺势给它的脐带打了一个结。
一切妥当之后,鬼鼠曼童还在哇哇的叫,心想这小家伙怎么了。
原本以为它朝我哭是因为让我帮它结上脐带,可是现在为什么还在哭闹呢?
鬼鼠曼童看着我恍惚的手指,叫得更加的厉害,心想之下,这小家伙是不是把我的手指当成了母亲的****了?
于是我想要一试,刚伸出手的时候,调过来的韩雪立即拦住:“你知道鬼鼠曼童吃什么?”
“管他呢,即便是肉又怎么样,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是很没有谱的,毕竟这是阴物,这阴物的脾性谁又能够了解呢。
可是我感觉它不会伤害我,否则在方才我给它脐带打结的时候,弄疼了它,它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我把食指触碰它的嘴唇时,它竟然伸出舌头来卷住我的手指吸。
天了,这小家伙居然把我手指当成了****了,看着它可爱的样子,我之前遭受的一切惧怖一扫而空。
“韩雪,你看这小家伙要吃奶。”
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不经意的盯着韩雪****看,她急忙捂住****,羞涩的转过身去:“看什么看,姑奶奶又没到哺乳期,没奶。”
什么,没奶,没到哺乳期,我看她的眼神是求助不假,但是没有向他救助喂奶啊!
“想什么你,好歹我也是医生,你那平胸三姨太得了吧你,就算是哺乳期,估计也得买奶粉。”
韩雪气得怒不可遏,指着我说不出话来,刚跳过来的龙娃子则笑得捧腹大笑。
“笑死球我喽,平胸三姨太,玉哥你量过的啊!”
我的本意只是开玩笑,至于真的没有注意韩雪的尺码,嘴里至少那么一说。
没想到我大错特错,如果韩雪的是平胸三姨太,那么天下的女人几乎都要去韩国去做手术了。
当然这是非礼勿视的事,我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怀中允手指的鬼鼠曼童。
恍然间,我记起我背包里有一盒蒙牛纯牛奶,我让龙娃子拿了出来,剪开一个微小的口子。
然后再一滴一滴的滴在鬼鼠曼童的嘴里,这虽是老鼠的脑袋,但是喝起奶跟一个小孩差不多。
给小东西喂足了奶,这小家伙居然睡着了。
这小家伙天生下来不是吸奶的,而是喝血的,没想到因为应随现象,它居然把我当成它的母亲。
“玉哥,我看你不是只是单纯的过一把瘾吧!”
“我本质很单纯的啊!”
“臭不要脸,你诨球我塞,你看到这小家伙能够抵挡阴石蠹的阴火,你才接近的它哦。”
其实这并不是我的初衷,看到它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起以前的自己来。
三岁的时候父母就失踪了,至于父母的模样除了爷爷抽屉里的那一张黑白照片,我真的没有任何印象。
我渴求父爱,却得到爷爷严厉的责罚。
现在看到刚刚破肚而生的鬼鼠曼童,突生恻隐之心,想要满足一下它。
看着它渐渐干燥的绒毛,我才想起来这是那些阴曹鬼鼠身上的绒毛,这鬼鼠曼童又和那些阴曹鬼鼠有什么联系呢?
我抚摸它的额头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恐怖的白毛僵肚子里孕育了千年的鬼物,正在我沉浸在片刻的幸福之中时,一股极臭的味道传来。
这臭味让我们所有人的感到极其的不舒服,又要人忍不住干呕。
“玉哥,是不是你的小崽子拉屎喽,这么臭。”
“怎么可能,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拉出这么臭的味道,而且这是腐蚀味。”
为了证实不是小东西做坏事,我掀开衣服一看,并没有龙娃子想象的样,而且我们越发的感觉这臭味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就在我们感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嗖的一声,一颗子丨弹丨从我的耳旁呼啸而过。
一声吱吱惨叫从我们身后响起,顺势而看,原来是像鱼一样长着尾鳍的水鼠。
水鼠头部中了枪,但没有大中致命地方,它离我们的身后两米的地方,长长的爪子紧紧的扣在地面上,怒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
原本是水鼠托着离我们只有一尺之遥的白毛僵尸体,向不远处的水沟拖去,可是刚刚离开我们时就被打了一枪。
这一枪虽然不致命,可是水鼠已经动弹不得,趴伏在地面上吱吱直叫。
开枪的是李彩,他抬起还在冒烟的微冲,示意我们赶紧过去。
“用不着,都快死球喽,怕个锤子。”
龙娃子从韩雪的背包上拿出金刚伞,欲要给水鼠致命一击,但也觊觎水鼠锋利的爪子,行进之时十分的小心。
可当他走得不得三米的时候,我们背后突然轰隆的一声,他双脚不听使唤的往后退。
听到轰隆一声,回头一看,原本陷口现在已经恢复如初,我们和李彩之间连接着一块大石板。
李彩欲要走过来,我急忙呵斥住他:“别过来,你忘了下面是什么东西了?”
这是一个常见的机关,但千年之后还能恢复如初,可见当时制作何其精妙。
这个机关叫陷口机关,又叫虚口,陷口之上一块大石板,大石板上有一块虚拟假石。一旦踩到假石,整个石板就会向左右收缩下去,站在上面的人就会陷落下去。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在我左边的墓墙里有一条大铁链拴住石板,而铁链的又被一个青铜齿轮连在一起,而虚拟假石就是一个开关。
本想再实验一下,这机关是否如我猜想一般,但龙娃子紧急往后退,让我感觉他不是被我们身后的机关吓住了。
当我抬头一看,三四只水鼠迅速跑向我们,与此同时墓道里如一股腐尸臭味的飓风呼啸而来。
我抱起小东西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来势汹汹的四只水鼠,我准备往里跑。
这几只水鼠力道之大,我们已经见识过了,我可不想被臭气熏死的同时,还被这几只臭气熏天的水鼠给分解连骨头都不剩。
可是前有机关,后有追鼠,想要助跑那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只有踩过去。
可是眼下我们发没有发现,这分成四个格子的大石板,到底那一块是虚拟石。
“唐玉,快点啊,磨磨蹭蹭的,快看看,到底才哪一块才最安全?”
“不是哪一块才最安全,而是最危险。”
也就是说大石板上分成不规则的四块格子,其中一块士兵虚拟石,也就是机关、只要绕过这一块,其他的都安全。
说句实话,这种非常常见的机关,也是最为严谨的,往往一粗心大意就会陷入陷口里去。
想了一会儿,我并没有想这个机关的布局怎么破,因为没有必要。
这个就像跟八卦阵一样,每个设计者的射击初衷都不一样,我何必去猜,何况之前李彩已经以身试险,我又何必动脑筋耽搁时间。
在之前我们抓住的李彩的地方右下角,那么我们直接我左上角走就得了。
两米宽的石板,只要一个垫脚就可以,所幸的这不是只有一块安全地。
我指了左边的这两个格子,说是安全的,可以龙娃子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显然是不相信我如此草率的作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