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收音机,和收音机一样的道理。”郑海东好不容易想出了另一个例子。
“你又在嚼蛆!”张学友纠正道。“嚼蛆”是张学友原来所在的那个城市的方言,是外面的社会留给他的为数不多的痕迹之一。
张学友说道:“我以前在外面的时候,亲自去过广播站的,那里面的信号塔足有上百米高,全是钢材搭起来的,这么大的东西,又这么重,费许多钱不说,又怎么可能缩到那磨刀石一般大小的电话里,这又不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决计是不可能的。”
看郑海东还要解释的样子,张学友似乎有些激动了:“你不要以为我在里面时间长,就那么好糊弄,我脑子没坏,这点东西还是懂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郑海东也不愿意再多作解释。
气氛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张学友也感到自己刚才过于敏感冲动了,岔开话题道:“听说你也不肯认罪?”
郑海东注意到他说到了“也”,猜到了对方如此漫长的牢狱生活可能和自己出于同样的原因,顿时生出了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恶感减少了不少,也不再赌气,嗯了一声,算是作出了回答。
“你也是……”张学友的眼中突然闪出了一点兴奋的光芒,但这光芒转瞬即逝,他叹了口气道,“应该不会的,怎么会呢?”
“什么怎么会?”郑海东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奇地追问道。他感到和张学友的沟通实在是困难,这可能也是他孤僻性格的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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