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一块,怎么弄的?”她有些心痛地伸手抚摸,触碰到上面粗糙的凸凹,瞬间缩回了手。
“枪伤,穿过肩甲,没有伤到性命,留下这疤痕做纪念。”他笑着,似伤在别人身上。
深夜,芙蓉回到病房,他爹打完针,正睡得安详,她扒在她爹床前,逐渐睡去。耳边仍残存着护士们急切跑动的脚步声和伤员们血肉模糊的呻*。
清晨,她被她爹模糊的呼叫惊醒,“啊……啊呀……啊……”潇银庚急剧地抽蓄,嘴中发出阵阵呼号。
“爹,怎么了……”
潇银庚仍抽蓄着怪叫,似是想说话又无法发音,额上青筋毕暴。芙蓉急急喊来医生,医生给他做了紧急安抚,半日未见缓和,最后强行注射镇定剂,才使他安静,再次陷入沉睡。
芙蓉胆颤心惊,抓住准备出门的医生,不安地询问他爹的状况。
“病人正处脑振荡不稳定发作期,脑神经有些紊乱,目前我们只能对他进行镇定冶疗,同时对已发现的损坏部分进行修复,更进一步的结论,有待观察。”医生答着她,快步前行。
“那末,他会不会,从此失去神智?”她迟疑片刻,续追上去问。
对方停下来,回过头,看她一眼,“有可能,但不确定!”说完转身疾行,再不多语。
芙蓉立在原地,滞重看着医生疾行的背影,脑中斥满白茫茫的忧伤。
潇银庚一天中数次狂燥发作,芙蓉寸步不敢离,开车的中年男人来给她送了两次饭,她亦粒米未粘。一日下来,整个人似虚脱般,走路都觉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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