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9-27 21:47:06
六十六(下)
老吴年轻时喜欢读书,那时曾读到过一本叫做“第二性—一女人”的好书。该书略带有一点学术的性质,作者为西蒙-波娃,系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作家保罗-萨特的终身伴侣。
通过这本好书,当时年轻的老吴知道了小女孩会以手握花园浇水管的方式来寻找站立出水的快感,还知道了少女初潮时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歇斯底里的挣扎。同样是通过这本书,年轻的老吴又以非主流的心理窥探到了一般年轻女孩的性路历程,亦即:贵为处级干部时的迷茫冲动,降为科级干部时的兴奋欲动,以及沦为办事员级别时的饥渴主动。
不过,以当时老吴潜心于这项学术成果的动机而言,纯粹是基于一个小男人窥探异性的心理,并且所获取的感知也随着日后不断溢出的**而游走去到了伟大祖国的江河或湖泊。同时我又觉得,这种学术性的东西毕竟太过晦涩,也太过严谨,完全不符合我等寻常食色男女的意淫欲念。一直到后来,当老吴从林娟的小姐妹那里听到了与之相关的口述,自己这才真切的感到,文学的高手在民间,性学的高手也是在民间。林娟小姐妹关于女孩子性路历程的口述很是直接到位,也很是朗朗上口,还很是啧啧玩味。
好了,说玩味,道玩味,其实我们男人对于女人性之心理的体味,就好像撞上了一堵永远穿不透的谜墙。
那一个深夜,老吴与林娟一同倒了下去,倒在了卧床的边沿。老男人身子底下的小姑娘,她扑闪起了明澈的清眸,似一幕楚楚的沉静;待我稍后抬起了身子,挪移着这一粉的水嫩,她这才抬弯手臂,勾连起老男和小女颈脖的连系。最后,我把她移到了床的中央,还为她垫上了软软的睡枕,并且将美丽的长发替她捋去一旁;不过,女孩却生生抽去了软枕,她仰起头来梳顺开青丝的散逸,小姑娘深谙老男人对于她三千烦恼的迷情,她要在洁白的床面铺酒出青丝柔逸的原野一片。
哇哦,十九岁的青丝十九岁的情,十九岁的嫩乳十九岁的亲!情难自制,我漫贴上了小姑娘的柔情,进而捧揉上了她的乳亲,她白色浴袍解开了带子的、溯蜂韧蛮腰拾玲珑曲线而上的乳亲。小姑娘伸出了手来,按在了老吴的掌背;她笑而不露,妩而不狂,把迎合与渴望流淌在了渐次递增的心率。
说实话,我喜欢她,我真的很喜欢她,这小姑娘的活泼与沉静并蓄、撒娇与坚韧共存以及婉约与迎合相宜,便是老男人的最是喜欢之一。当然,我相信那一个时期的林娟,她也是对老吴怀揣了一分真心的欢喜。
“吴哥,我告诉你哦,你前面扑过来的吃相好难看的哎,可你的性情又是很炽烈的呀,还有,你现在的这个这个很入味的,嗯嗯,人家,人家喜欢嘛!”林娟还是没能把楚楚沉静的默片坚持到最后,她开口了,开在了老吴正趴在了她的身上,努力探索并积极实践“一树梨花压海棠”重要理论和光辉思想的关键节点。这时候的林娟,她开始将玉指从老吴的掌背移去,转而拧在了老男人的耳朵,把我的脑袋摇晃了好几下 。
一直都很是怀念查理-卓别林的喜剧默片,卓别林的形体和表情幽默,才称得上喜剧领域至高无上的巅峰。如果掐去了音响,如果去除了毫无实质内容的噱头,真不晓得如今的所谓喜剧大师们是否还能混口饭吃?不过,虽说驱除了想像的空间,视频却总是要比文字来得直接;同样的,虽说消除了文字的精妙,图像中的荷塘也总是要比朱自清的抒写来得直观;另外就是,虽说减除了楚楚的柔静,小女子嗲软的音频又总是可以增进老男人性腺的刺激。
我堵了上去,性腺受到了刺激的老男人,我立马堵上了她粉红的樱唇,进而缠绕在了她嫩滑的舌尖。口舌之争,总有一种味觉叫做甘津,此刻的老男人正是粘舔在了其中;肌肤之亲,总有一种感觉叫做刺激,此刻的老男人正是**在了奋进;而酒醉之徒,也总有一种体觉叫做后果,此刻的老男人应将会承受在了之中。
体肤的缠绵挤揉,我感觉胃里突然被挤出了一通酸嗝,难闻且难忍。连忙抬起身来,随即翻落在了她的身旁。见状的林娟,她又是马上跑去端来水杯,并且拿来了盛放垃圾的小圆筒;轻轻拍着老男人,她嘱咐我把漱了口的浑液吐在其中。
抱歉,我要对林娟说抱歉,自己的酒醉阻挡了她性程;我也要对自己说抱歉,我的酒醉也将自己性的冲动糟蹋成了力的不足。如果可以赶上“辞海”的修订,我想我完全可以为“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一常用的短语,提供最详实以及最前卫的注解。
无可奈何,我加垫上了一只枕头,把自己放倒;林娟则先观察一会儿,随后也躺了下来,她偎在了老男人的胸膛。老吴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睡过去,和这个小姑娘的同床,一直是自己后来的记忆当中最为香甜的睡眠;而这个香甜的来源,应该是自己手上满是她香乳的把握。
果然,胃酸阻挡不了香乳的季节,我很快就睡了过去。并且,我还听信了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的传言,转而进入到了中国梦的仙境。
说起梦境,我们中年男人的梦境是一幕幕的回忆。在梦里,我忆见了,忆见了上小学堂的小小吴,清晨的一缕阳光映照出小小赤佬和同桌小小姑娘的三八线;转瞬间,小小吴突然就长大了,中学里的素颜马尾好菇凉,她直叫小吴虽然不敢盯过脸,倒也偷偷红过脸;红过脸实在不过瘾,大学四年,我终于鼓起勇气亲过脸;毕业季,小吴走向了斑斓社会的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自己的多巴胺水平也提升到了中国股票场外配资吹起来的猪八戒。
切,又去怪罪二师兄,其实是我们自己的脑子有病!年轻时,其实我们都不懂爱情,我们只是在顺从性的指引。犹如蜷叶展开的一叶一小草,我们走进了丛丛的森林;我遇见了她,她也看见了我,平滑如丝的摩擦,飘飘欲仙的缠绵;任彼此凝视,任彼此伶俐,任彼此绽放,全身流动起了金色的涟漪。
恍惚间,门洞隐约开启了。这一个夜的门洞的打开,又好像和往日有异,不是膨胀的挣扎和包容的柔蜜,是一道丝湿的、嫩滑的游移;嫩滑添着柔软,柔软伴着缠绕,催生出一阵阵起伏的肿胀,肿胀也抬升起一股股汹涌的腾颠,一直向着她的奔涌过去。
……
天亮了,已经很亮了。
朦胧的老吴睁不开眼睛,只听得电视机里的主旋律播报在耳畔铿锵有力。伸手挠向了脖子,再是下意识挠向了老干部活动中心,感觉摸到了昨夜梦境的森林,也惊异腿根间有私的光滑不留痕迹,而我清楚记得昨夜的那个地方应该覆有一片纯棉的质地。依然没有睁开眼睛,我侧过身子伸出了手去。
不好,我摸到了一条男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