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9-21 23:42:53
六十六(上)
“我年八十卿十八,卿自红颜我白发。与卿颠倒恰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关于以上的这首小诗,坊间曾流传过不同的版本。一说是此系清代文学才子袁枚撰文记录的“枯杨恋”中的一段趣话。该趣话讲述了某位年届八十、喜欢狎妓的老翁,在其找了一位年芳十八的青楼女子之后,临别时因其突发感慨而赠予了该女子这首小诗。
另一说则是,北宋词人张先,在其八十岁时娶了十八岁的小妾。待苏轼率一众朋友前去道贺,张先随口就念出了上面的这首小诗。我靠,这么牛B,你张先竟敢随便在人家东坡哥哥面前喷诗?想必一定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们东坡哥哥当即也和上一首:“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看看,这才叫牛B!较之张先老朽的小诗,我们东坡哥哥的小诗除了在高端的文学素养方面丝毫不落下风,并且在接地气的层面也引领老夫少妻云雨的小清新。东坡哥哥的小诗,它文字实在大方,恰似给当前的八股文风送来了一泓清泉;东皮哥哥的小诗,它词意生动直接,字里行间处处能敲荡起我们老男人意淫的锤击。哦,看到了东坡哥哥这首很黄很给力的小诗,我想想就醉了!
而就在那一个酒醉的深夜,老吴这一树梨花如恶狼般向海棠扑了过去,把那一束的海棠吓到了花容惊色,虽然那一束海棠的瓣膜早已沾染了世俗意义的尘埃。
但话再说回来,其实老男人这时的心里很得意,继前面将尿频尿急的装腔作势演绎到了惟妙惟肖,此刻我恶狼扑食般的虚张声势也将凶相的逼真推向了新的高丨潮丨。我时常会觉得,假如自己能够把装腔作势和虚张声势进一步完善并加以融合,同时将这些重要的举措贯穿于日常工作和生活当中的点点滴滴,那么我相信,自己的今后应该可以在我朝的官场领域寻找到一片广阔的游刃有余的空间。
但是可惜,老吴的官场必杀技还只是停留在了初级阶段的水平,我总是不能很好地解决良好创意和后续跟进之间的深层次问题,我也总是不能很好地解决当官不做事和做事不当官之间的高大上问题,我还总是不能很好地解决上半身美如画和下半身烂如渣之间的结构性问题。
好了,我的局限阻碍了自己的发展,老男人蠢蠢欲动的下半身也打造了上半身的色迷迷。就在向着小姑娘恶狼扑食的中途,我改变了,初级阶段的水平决定了从恶狼演化为色狼,将会是老男人的神圣使命和必然选择。嗣后,散发出柔情眼神的光芒,提掂起温软手脚的装嫩,再是踩着外强中干的步伐,老男人款款走到了小姑娘的跟前。
那一边的女孩,她抬举的手臂依然是护在了耸立的胸乳,面对着前一瞬突发的凶相,“女护乳男护裆”永远是一个颠扑不破的选项。轻轻的,我压下了小姑娘手臂的护胸,她的罩护本就软绵而无力;柔柔地,我扳正了小姑娘侧向的身体,她的迎合也远远超越了我柔和的臂力;进而,小姑娘还主动把身子偎在了老男人的胸怀,柔软无骨。
哇,馨竹婷姑娘吐芬芳,花柔仙香飘无骨情,好一出小白菜让猪给拱了哈!不要说是小女人对于老男人的搀扶,更不要提女汉纸们貌似强悍的面目,依偎或者依靠,这才是小女人心底里最大声的呼喊!
“吴哥,你现在人还难过吗?”
肤亲亲温存终有时,她抬起头来,轻声问道。
稍稍将女孩推开些,再是替她捋去了滑落在眉间的发丝,老男人很娘泡的回道:嗯,好些了,比前面好一点了啦,多亏了有小姑娘照顾老头子呀!
她没有作响,小姑娘正努力隐藏起脸上掩也掩不住的得意。当然,要说小白菜想在老公猪面前玩深沉,她毕竟还嫩了点;老男人不仅可以看清楚她的得意,甚至还可以猜到她得意当中的寓意。与之相反,这时的小姑娘倒未必能读懂老男人的心理,一份爱怜,或许,还有隐隐的作痛。在后来的这些年里,我脑海里仿佛总有一个声音在回荡,自己其实是喜欢这个小姑娘的,除了首要的一定是喜欢她粉嫩的身体,自己也应该是喜欢她为人的质地,当然,其中肯定不包括这张试卷中已是被尘埃浸染的附加题。
好啦,作痛不讲啦,隐隐的作痛终究敌不过现实的情欲,在那一个时刻乃至那一个时期,老男人对小姑娘一定是下半身的臊动处在了上风。
于是乎,作为情眸深凝的结束语,老男人再是伸手把女孩揽进了怀里,她也是嗲溜溜的舒藕臂环在了阿拉的腰际。老男和小女,我们互相簇拥着身体,穿越了外面的客厅;我们时而脚磕也时而腿碰,又来到了卧室的床前,一齐倒了下去。
老男和小女,我们相互勉励,一定要共同努力来提升床的性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