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dy问:“你有事?”
“没有,没有,朋友约明天打麻将。”我连忙解释。
她看了看表说:“快十一点了,走吧,这里离公寓不远,我们走走吧。”
广州十月末的夜晚已经告别了闷热,一阵微风吹来,空气中透着清爽。正如我此刻的心情。Wendy能跟我说这些,证明她已经把我当作了朋友。至少现在是朋友,那以后呢……
天空中难得的出现了几颗星星,一眨一眨的向我抛着媚眼。
我一直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遐想中,以至于电梯到了16楼还要Wendy提醒。我下了电梯没有马上进门,目送着电梯上到19楼。
日期:2013-09-27 07:44:22
第五章 人品问题
石敬辉在牌桌上有个外号叫“千儿哥”,这倒不是因为他牌技高善出千,而是他有个习惯,一坐在牌桌上他就号召每人先数出一千块钱放在桌面上,说是完事好对账。而基本每次他的一千块钱都率先输完。圈里有句话:“怕输找‘千儿哥’,想赢找老沙。”。他和老沙十赌九输,是再好不过的牌友了。这次老沙没来,来的是牌技不错的陈刚。
陈刚也是一家化妆品公司的营销总监,这次他又换了个女朋友叫娇娇。这家伙是个多情种,身边女朋友走马灯似的换,到处留情不留种。我们羡慕嫉妒恨的同时给他一句评价:“老大挣钱老二花”。娇娇黑色短裤配着豹纹吊带,紧绷的背心勉强能遮住三分之二的胸部。中午吃饭趁她不在的时候,我们议论她的胸。我说她那玩意肯定有F罩杯。陈刚说可不是么,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一个赶上别人两个大了。我说那两个就等于别人四个,又是F罩杯的,我操这不是F4嘛!
陈刚坐在我对面,F4站在他身边,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身子微微前倾看着他的牌。我看着她快要从吊带背心里跳出来的双乳,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怕被别人看到我龌龊的表现,我连忙端起身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掩饰地说:“今天中午的白酒不好,喝了口干舌燥的。”
周慧勇笑着说:“仁哥,你渴的不光是嘴吧?!”
我忙接茬道:“是啊!口袋里也饥渴,这不来找‘千儿哥’来取钱来了嘛。”
石敬辉说:“拉倒吧,不要被思维定势害了,今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陈刚说:“石总,牌桌上只要有你,我们心里都踏实。”
前几把的牌花特别好,不是清一色的底子,就是碰碰胡的底子,有一把还做成了十三幺。可是要么胡不着牌,要么别人都自摸了还叫不上听。我决定不做大胡,改做小胡转转运。
我摸了张二饼打了出去说道:“奶罩。”
慧勇笑着说:“这玩意你能用上吗?要用也的是刚子。”
小辉说:“他用也是送人!”说着看了看F4.
慧勇打了一张八饼,问我:“仁哥,这个叫什么?”
“猪奶嘛!”
“为什么叫猪奶啊?”F4好奇地问。
陈刚笑着说:“你这孩子没生活常识,你的是两个,猪的是两排嘛。”F4红着脸在他肩上捶了一下。
我说:“我给你们讲个关于猪奶的笑话啊,说有个醉汉回家找不到门了,钻进猪窝搂着母猪就睡,他一边摸着母猪的肚皮,一边说‘老婆,你新买的毛衣啊,还挺时尚的,还是双排扣的呢!’”
众人笑得人仰马翻。小辉随手打了一张幺鸡说:“这个应该没人要吧?”
我看了看F4笑着说:“咱四个是要不上,不过娇娇妹子要。”
“我要啥啊?我也没玩。”F4不解的问。
“你不‘要鸡’找我们陈总干嘛?”我把幺鸡俩字说的特别重。
“你们太坏了,尤其仁哥,我下去看别人打羽毛球去了。”说着红着脸走了。
麻将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我居然一把都没胡,桌面上的一千块输了大半。慧勇和陈刚小胡不断但都不中码,输赢不大。倒是小辉成了最大的赢家,不断的摸胡中码,眼看着他桌面上钱的厚度翻了一番。
我说:“今天的牌怪了,我开牌要么一口听,要么就天听,怎么他妈就胡不着呢?”
陈刚说:“仁哥,你最近是不是有艳遇啊?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是有数的。”
慧勇说:“拉倒吧刚子,那要是准的话,你得连裤衩子都输没了。”
小辉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说:“牌好糊不上,人品问题!”
我笑了笑说:“辉儿,你说你以前人品得烂到什么地步?!”
小辉笑着说:“好在我及时改好了。”
我看了看陈刚说:“我知道我为啥不胡牌了!”
三人同时望向我。我说:“刚子,你太不厚道了,弄了个大奶妹在我面前晃荡,我这老光棍儿能受了吗?你这属于拿鱼勾引猫,用大喳喳(**)勾引小孩子。战术太歹毒了。”
小辉说:“那是你定力不够,你看我和慧勇目不斜视心无旁骛,就专心打麻将。”
慧勇笑了笑说:“仁哥,你连兄弟的马子都看?!”小辉和陈刚异口同声地说:“人品问题!”
我对陈刚说:“刚啊,你爱喝奶大家都知道,但你牵只奶牛招摇过市好吗?”
“哥,我老婆不在身边,生理问题总要解决吧?我在这些妞儿身上是花点钱,但比嫖娼省多了也有感觉多了。唉仁哥,你自己咋解决问题啊?”陈刚说。
“我像你似的呢?哥自力更生惯了,自己能解决的事儿绝不麻烦别人。”
三人齐笑,慧勇说:“哥,辛苦你老人家的双手了。”
我笑着说:“兄弟不必同情它们,它们完全是自愿的。”
轮到慧勇摸牌了,他一边用中指摸着牌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各位观众……
“啪”的一声摔在台面上一只一饼,随即推倒牌说:“一四饼。”
“我操兄弟,一个小屁胡你使那么大劲干嘛?”我说。
慧勇说:“哥,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啊,‘我操’然后停顿一下再说‘兄弟’,‘我操兄弟’哪行啊?兄弟知道你饥渴,但不能连兄弟都不放过吧。”
我看了看陈刚,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那我操兄弟马子总行吧?”
陈刚说:“仁哥,用套不?免费提供。”
这把牌我一口叫听,我把顺口五六饼拆掉,留了卡三万和边七条一口上听。这是我的经验,当牌好却不上张的时候就留别扭口,别别运气。果不其然刚过两圈就把三万摸上来了,叫胡边七条。我学着慧勇的样子,每摸一张牌就喊一句:“来个狼边!”
陈刚不解地问:“仁哥,你叫胡边张我知道,啥叫狼边啊?”
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狼’在东北不只是名词,还当形容词用,意思很广泛,要根据语境来判断,一般指‘非常好的’,但有人说你‘真狼’,千万别以为是夸你,他的意思是说你心狠或忘恩负义。”
我忽然想起个事儿,问小辉:“辉儿,‘大狼’你还记得不?”
“记得,咱一届的同学嘛!”
我说:“他在家开麻将馆的时候我常去,那里面老娘们儿居多。咱家打麻将‘边眼儿夹吊’都是大胡,那些老娘们一听边胡就喊:‘摸个狼边(狼鞭),摸个狼边。’我就逗他:‘大狼啊,你说你的鞭天天让那些老娘们儿摸来抹去的,你能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