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伟用英语向总经理介绍这些情况,总经理不断地点头。业主魏先生也表示十分满意。汉伟对我说:“总经理和魏先生都很满意,你看看什么时候开始入住举行剪彩仪式?”我说周六那天我看完之后回去查了一下黄历,十四号诸事不宜,十五号忌开市、结盟,最近没有宜迁徙的日子,倒是明天也就是十三号宜开市,结纳。说完我看了看魏先生,他微微笑了笑。广东人讲究这个,魏先生是香港人,更是迷信的不得了。
汉伟说明天会不会有点仓促,能来得及准备吗?我说如果剪彩的时间是晚上就完全来得及,条幅和彩带等一下就去找广告公司做,明天上午就可以拿到。仪式所需的点心我马上让筱敏帮我跟西饼房下单,西饼房现在没什么活,随时都可以搞定,现场的布置我和两个宿舍管理员两个小时就可以搞定。到目前为止我收到“住宿申请表”不到七十份,而且这些人大部分都租着房子,退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明天来入住的不会很多,只有十几个住在亲戚朋友那里的能来入住,其他人会陆续搬来,不必担心大家一涌而至忙不过来。参加剪彩的也就这十几个人和一些管理层。最主要的是看总经理的时间安排有没有问题。
汉伟转过头和总经理用英语交流,总经理是澳大利亚人对中国的黄历当然一无所知。我大概听懂了汉伟说的意思是:按照中国传统明天是个好日子,如果明天剪彩你的时间会不会允许?总经理表示没问题。二人商定剪彩时间定在明晚八点。
日期:2013-11-04 16:51:53
晚上文香约我和汉伟吃饭,没有去睡觉(吃水饺),而是选了一家粤菜海鲜酒楼,她说炳叔喜欢吃海鲜,咱们下次再去睡觉吧。我说我也喜欢吃海鲜,东北水饺到你们这地方就变节了,不但分量小的可怜,而且完全吃不出家乡的味道。汉伟和炳叔到海鲜池点菜的时候,我说阿香这下你赚爽了吧!她说哪里,你们两方各付月租的百分之五十作为中介服务费,加起来不过是一个月的租金五万块,而且我还要为你们服务五年哦!我说你少来,你们中介公司那点猫腻我还不知道?承租方的中介费是收的,出租方的中介费一般都不收,只在房租上吃些水,每月吃几千,五年下来你得吃多少!她吃吃的笑着拍打了我一下,说我不会忘了你的。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卑鄙,好像在勒索她,但一想到从今往后烟酒零花钱就不会断了,这种自责内疚的感觉一闪而逝。
炳叔说他带了两瓶好酒,拿出来一看是二两半装的鹿血酒,我仔细一看产地是我老家的双阳。炳叔说你们年轻人爱熬夜不爱运动,看着都没什么问题,实际普遍都虚,该适当的补补。文香对我和汉伟说这酒好啊,对你们男人好。我说好也不能多喝,喝点意思意思得了,要不然我岂不是空有一身好武艺却没有用武之地?文香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炳叔说年轻人多喝点怕什么,我年轻的时候3L的XO自己能喝一瓶,现在不行了,胃喝坏了。我说咱俩情况不一样………………
汉伟说炳叔你挺舍得投入啊,东西买的都是好的。炳叔说买好的不易坏,省了经常维修的麻烦,再说你们走了这些东西还不是我的?自己的东西一定要买好的!你看我这件衣服。我注意了一下他的T恤,是梦特娇的。前些年很流行,现在不多见了,但少说也要小两千块。可穿在他身上怎么看都像地摊货。前些天他装修的时候,他的形象就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趿拉着一双带有老人头标志的皮鞋,一条看不见裤线的西裤,一件梦特娇T恤。配上他花白凌乱的头发和胡子,怎么看都不像个有钱人。能把一身普通衣服穿出气质来实属不易,能把一身名牌穿成地摊货的感觉来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炳叔让我们看他的衣服,不是为了炫耀,而是想说明他的消费观念。
炳叔有广东人少有的豪爽。他给我们讲**时是怎么和造反派斗智斗勇的,怎么在他儿子所在的大学调侃老教授的。逗得文香哈哈地笑个不停,可能南方人和北方人的幽默感不一样,我没觉得他说的有多好笑,但他的机智却让我不得不佩服。饭毕文香说要去唱歌,炳叔说那是你们年轻人的节目,我就不参加了。汉伟说他老婆和孩子刚到这边来,他得回去陪老婆,刚才的酒不能白补啊。文香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调侃她说孤男寡女的应该玩的游戏不应该是唱歌啊,再说你回家晚了好吗?文香很自然地说她离婚了又没孩子不急着回去。我忽然觉得刚才的话有些过了,早知道她单身就不应该跟她开那样的玩笑。
文香执意要我再找几个朋友去唱歌,想来想去能叫的人只有大圣。这泼猴一听有美女屁颠屁颠的就来了。文香叫来两个美女,一个叫阿红,是名副其实的美女,一袭黑衣修饰得体态婀娜修长,面色白皙,举止之间有点Wendy的神韵,言笑时透着一种自然地高傲。文香在介绍另一个时废了半天劲,怎么听都是“阿孔(二声)”,后来大圣解释说是海南省的简称孔(琼)。“美女”用在阿琼身上就只能算是尊称了,她面相一般而且是个太平公主。我一屁股坐在阿红左手边,我的左手边依次是文香、大圣和阿琼。这样两男就把三女分隔开了。
我无意间扫了一眼文香和阿红的胸,又看了看阿琼。突然想起了胸罩罩杯的来历。A罩杯是Airport(飞机场),B罩杯是Bare(光秃秃的,等于没有),C罩杯是Can do(基本能用),D罩杯是Damn good(太他妈好了)。阿琼的等于没有,阿红的基本能用,而文香的就太他妈好了。想到这我不禁笑出了声,文香问我笑什么,我连说没什么没什么。
阿红的歌唱得情深款款,婉转动人,我问她会唱陈慧娴的歌吗。她就给我唱了几首陈慧娴的歌,在她温婉绵长的歌声陪伴下,我在回忆里走出很远很远。仿佛回到了与高影初相识的那段青春岁月………………
大圣一段快节奏的《红日》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和阿红文香玩起了色子,一不小心碰到了阿红柔软温热的手,我的心突然快节奏的跳动了起来,呼吸显得局促不安。是的,Wendy也好,阿红也罢,她们身上多多少少都有高影的影子,我承认高影是我心上不能愈合的美丽疤痕。我忙把头转向阿香那边来掩饰我的不安,阿香此时已脱下了外套,露出半个“真他妈好”,我的心跳得更加厉害,半醉的小兄弟也随着“砰砰”的音乐声,不安分的在裤裆里翘起了头随节奏摇摆。我忙喝了一杯冰冷的啤酒,暗骂自己太过无耻,这是我晚上喝的鹿血酒起了作用,还是*生活压抑了太久,还是高影的影子让我产生了对性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