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燎爷神色庄重地说。
明代吴梅鼎的《阳羡瓷壶赋?序》里就有记载:“余从祖拳石公读书南山,遇供春,见土人以泥为缸,即澄其泥以为壶,极古秀可爱,所谓供春壶也。”
这长久以来仅仅见诸于古籍和传说中的神物“供春壶”,如今就摆在我面前,价值连城,却岁月沉淀,华光内敛,令人心生苍茫之感。
我不禁由衷感叹:“燎爷,想不到您在紫砂壶收藏方面,堪称中国第一大藏家,这比你在证券投资上的造诣,都更令我震惊啊。”
燎爷听了,却只惨然一笑,说:“雷兄,我这点紫砂壶收藏,算什么啊,我们这几个人里,最痴迷收藏的,其实要数七哥,他在凤凰古城外的庄园里,收藏的田黄,足够开一个田黄博物馆,那才叫收藏啊,可是……”
“可是什么?”我问,看过去,燎爷眼中似乎隐约有些泪光。
“可是,即使坐拥财富,却又如何?今天上午……老七……他突然自杀了,死的时候,手中也做着那个手势。”
燎爷略略有些哽咽地说。
“啊”我惊讶得手一抖,这才明白了燎爷神色为何如此悲凉,透着一种物伤其类的孤独感。
我简直难以置信,难道,就是不久前刚刚见过的那位玉树临风的七当家?
记得没几天之前,我跟着马月儿,到界石镇高速路口外迎接六、七当家时,那六辆一字排开的棕色卡宴,以及中间夹着的那辆如同黝黑鲨鱼般的加长林肯。还有那左右脸色严峻的八名保镖,无一不给了我深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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