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间明白了它的情绪,那是种悲凉,更是种绝望,就像大灰扑向我时,我放弃所有抵抗。我深深被这种情绪所感染,鼻头泛酸,身体颤抖,竟随之抽泣起来,等回过神,热泪已大颗的从脸上滑落,落在雪地上。
癞皮狗到底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瞎眼董说了句没酒了,就表现出了这种神情?难道它感觉到大灰已到附近,而自知不是大灰的对手?
我扑出去一把揽住它的脖子,说:“旺财,你别怕,我们一起,一定能打败它。”我捏着拳头,胸腔里被悲壮充满,我很明白癞皮狗与我休戚与共,在我看来,它是能与大灰打上一架的。
癞皮狗突然伸出舌头在我侧脸上舔了下,它的舌头炽热无比,我脸上仿佛被火苗碰了下,很疼,我触电般退后两步,看到癞皮狗眼里和我一样流出大颗大颗的眼泪,那眼泪很热,落在雪地上,留下很深的小坑,散发出白雾。它稍稍的退后几步,似乎想离我远些,梅花似的脚印一步一印。
没出片刻,癞皮狗身体的白色皮毛随风吹走,一丝一毫都没再剩下,露出光秃秃的皮肤。我看到它干巴巴的皮肤绷紧,透明,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拽着皮肤往两边撕扯,露出皮肤下的青筋。很快,皮肤承受不住裂开一道道掌纹似的裂痕,之前听到的崩裂声也越来越大声,越加密集。
瞎眼董从地上猛得站起来,把装酒的竹筒往膝盖上一摔,顿时被摔扁,他紧跟着一扯,将竹筒分成两半,他扯下一半,左手紧紧握住,右手用力一拉,薄刀般的竹片将手心划破,抽出时,竹片上沾满血。他嘿嘿一笑,凑近癞皮狗,右手食指沾着手心的鲜血在癞皮狗的身上开始涂抹,那形状又像是画,又像是字,笔画繁多,十分凌乱,认不出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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