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低贱,忒低贱了,咋能这么低贱呢……”
现在,自己的儿子真地把文斯礼家的猪给杀了,刘殿臣不知该何去何从。
据说,是时,生产队长的心情也有些复杂。他一早醒来,知道了儿子被打的始末后,怒火中烧,本想马上去找刘殿臣理论,但可能是刘殿臣的强横,令他有些惧怕,于是他想到了文斯礼。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老婆从外面回来了,说文斯礼家正在杀猪,操刀的是柱子,并且刚刚文斯礼的老婆已经向他全家发出了正式邀请,他即刻被震撼了。
短暂的惊诧之后,生产队长闭目沉思了好久,然后发出一声沉闷而又欣慰的叹息,望着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说:“会餐。”说完,便大步走出了家门。
有时候,农民的权谋,并不比政客逊色。
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一口硕大的铁锅支在了场院中央,文斯礼与几个闲人也把死猪抬到了铁锅旁边,这令正在站桩的我,感到无比迷惘:不是说已经改革了吗,怎么还有集体会餐呢?
当时,晏营的很多人却没有我的这种疑问,因为他们已经知悉了上述的一切经过甚至细节,他们摇头叹息,不忍多看文斯礼那张低眉顺眼的脸,还有一些人,告诉自己的家人,这肉最好不要去吃。
但猪肉这种东西,在那样的季节,在那个贫穷的年代,诱惑力是不容置疑的。如田富贵之流的少数人,为了吃,能埋葬一切犹疑,因而他们便主动地与那些被文斯礼和生产队长请来帮忙的人,一起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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