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斯庇尔长叹一声:“那人我一开始看走了眼,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毫无志向的人而已。想不到,他居然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最最阴险的墙头草,哼,我以前真的是小看他了。”
“哥哥,你放心,只要我们的同志紧紧团结起来,是不会怕他们那些小人的。”奥古斯坦坚定地说。
罗伯斯庇尔点点头,一只手搭到了自己胞弟的肩膀上。
自从二月份开始,救国委员会便将那些在地方作威作福的出差代表纷纷召回了巴黎,富歇还算是晚的。4月3日,富歇接到了救国委员会召他回巴黎述职的通知,5日他便坐上了马车开始赶路。当他离开里昂时,十六声沉闷的声音响起,算是为他送行了。那是他最后一次下令在里昂杀人,断头机连响了一十六下。
正当他在路上的时候,巴黎发生了巨变,丹东和德穆兰一伙被送上了断头台。丹东被杀后的第二天,在巴黎郊区的一条小路上,行走着一个皮包骨的老人。老人絮絮叨叨地不断重复着一句话:“共和国死了!”
又过了一天,老人在家中服毒自杀。此人正是昔日的右派军师孔多赛,法兰西的最后一位启蒙思想家。
丹东被杀后,巴黎的断头机并没有丝毫休息的迹象,每天都会有形形色色的男女被推上断头台,挨那一刀。
本来,富歇心中是不慌张的,因为,他自认为还有一些朋友替他说话,还有科洛德布瓦在救国委员会中替他活动。可是当他到巴黎以后,得知丹东已死,不由得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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