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3-08 09:04:52
“是杏荪来了吗?”盛宣怀刚一踏进房门,一股浓烈的药味首先钻进了鼻子,紧接着就听见沈葆桢的声音传了过来。
“正是卑职。”盛宣怀缓步走到床前。
沈葆桢咳嗽了几声,吩咐家人:“扶我起来。”
盛宣怀忙上前一步拦住说:“幼帅,您千万别起来。”
“不碍事。”沈葆桢面容憔悴,挣扎着要坐起来。
盛宣怀急忙扶住他,让他把身体斜靠在病榻之上,关切地问道:“您这是怎么了?”
“染上了风寒。发发汗,静养几日便无大碍了。”沈葆桢示意盛宣怀坐下。
盛宣怀望着沈葆桢消瘦的面庞,轻叹了一声:“倭寇犯我台湾,若非幼帅布控有方,使其无机可乘,西乡又岂肯轻易退兵?恕卑职冒昧,有句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您哪里是患了什么风寒,分明就是为了江山社稷过度操劳而积劳成疾。”
沈葆桢苦苦一笑:“《庄子》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有时想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盛宣怀说:“庄周的梦话,当不得真。圣人的死活,跟大盗本就没什么关联。难道只有圣人死干净了,才能国泰民安,天下太平?”
盛葆桢一笑置之:“杏荪,趁我现在还醒着,有什么事就说吧。”
“卑职不敢说。”盛宣怀望着沈葆桢形神俱疲的病容,实在不忍心说出自己的来意。
“你是见我这个样子,不忍说吧?”沈葆桢凄然一笑,“说出来听听,昔日干净利落的盛杏荪,今日怎变得如此脱泥带水,婆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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