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老婆一胎生了三四个孩子?
或者他超生了,违反计划生育政策被部队处理转业???
......
我有种种臆测。
再引起我兴趣的,是“超级奶爸”在群中不多的发言。
我感觉,他的话中透着一种自信,一种平静,一种淡定。是成熟男人面对重新择业的一种良好心态。
后来,我了解到,他是某军事院校研究生队的政委,正团职,在政委岗位上工作了四年多时间后被确定转业。
他取这名字,原来是他四十不惑的年纪才得了个千金。
中年得子,真乃人生一大喜事,一大幸事矣。
“超级奶爸”的军旅阅历相当丰富:当过陆军特种作战大队的特战队员,搞过空军的地面勤务,转业前在第二炮兵一所院校任职。我感叹其二十多年的戎马生涯,居然横跨了三个军兵种,这真的是比较少见的。
在群中,“超级奶爸”更多地扮演了一种老大哥的角色。引导一些年轻的军转同志正确面对重新择业。甚至经常在群中进行自我调侃,舒缓一下群中弥漫的一些浮躁、紧张、不安的情绪。
他职务高一点,经济状况好一些,就经常约同城的一些军转出来吃吃饭,叙一叙,彼此交流一下感情,也共同度过转业待分配这段难熬的时光。
他的行为,得到了大家的广泛认同和尊重。
我与他也成了网络上非常好的朋友。
去年7月,我去武汉天河机场接人。有幸见到了他。
“超级奶爸”是个非常帅气的男人。四十二三的年纪,透着中年男人的睿智和成熟。
短短两三个小时的见面,我们推杯把盏,相谈甚欢,很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前些时,我了解到,“超级奶爸”进了武汉市某委局,任正处级调研员,目前正带队在武汉郊县农村开展帮扶工作。
我真诚地祝愿,他到地方工作后有新成就、新进步、新发展!
我更祝愿,他一岁多的宝贝女儿能健康成长,幸福生活!!!
日期:2012-1-11 21:44:00
顺境逆境困境
记不起是谁说的这话了:青年莫经历顺境;中年莫经历逆境;老年莫经历困境。
回想自己年轻时,不知是不是叫顺境?
那会二十多岁的年纪,为了前程,我真的过的很苦很累。
对于师级单位的组织科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党务干事兼丨党丨委秘书来说,每天上班、吃饭睡觉甚至是如厕,想的最多的不是家人或者女友,而是:材料!材料!!材料!!!
部队组织科的文字材料真是太多了!组织科的干事特别是党务干事更是伤不起!!!
那几年当干事,今天想来,真的过得很恐怖。没有哪个星期我没加过班,没有哪个月我没奋战过通宵。
记忆中最深刻的事,是有一年年底随分部政委去某山沟三个团级仓库检查工作。同行的,只有干部科科长和我。
临近年终,政委的行程安排得很紧,在每个仓库只呆一天半时间。计划用一天时间和仓库丨党丨委班子、官兵谈话,并进行民主测评及各项工作检查,再用半天时间进行讲评。
政委只和丨党丨委班子成员谈话,干部科长负责民主测评和官兵的谈话,我则负责到仓库哨所、基层单位的检查。
白天忙完一天,到了晚上,讲评材料,就该我来写了。
那会,电脑还不普及,也是个非常稀有非常金贵的东西。比如,某单位买了台电脑,要建立专门的电脑室,地上铺上地毯,窗户上蒙上厚厚的窗帘,因为电脑要防尘。
我那时根本就不会电脑。因此,写材料那个苦啊。每晚,我铺开稿纸--那种一页五百个方格的纸,绞尽脑汁。一个讲评材料,要写上25-30页。等天快亮时,赶快敲开仓库打字室的门,要打字员替我打好,再请干部科长稍作修改后,等政委起床后呈给他看。
如此三个单位,我创造下了我这辈子连续三天三夜,总共72个小时没合眼的记录。
有付出,多少还是有回报的。当了四年干事,我提前两次晋升职务,每两年一提升--这在后勤单位算是非常快的了。通常情况下,营以下干部都是三年晋升一职。我花了四年时间,走完了别人最少要六年才能走完的路。
现在转业了,面对新环境,新工作,新领导,新同事,我也不知这叫不叫逆境?
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平常心态,努力工作,真诚待人!
唯一欣慰的是:我和我家人身体都很健康,我10岁的儿子也很聪颖。想来,到我年老之时,应该不会经历困境!!!
日期:2012-1-12 12:49:00
改变命运的一场车祸
1990年3月,我入伍到新疆军区某汽车团服役。
汽车团座落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边缘南疆线一个小县城边上。
这里是《西游记》描述的楼兰古国,传说中的女儿国、子母河就在这里。
西域风情,与内地迥异。大漠戈壁的壮美、长河落日的瑰奇,千年不倒的胡扬,连绵逶迤的天山,都是我这十八岁少年不曾见过的美景。
新训完毕,我被分配到团油库站岗执勤。这是南疆线上部队一座重要的油库,南距库尔勒市约280公里,西距阿克苏市约300公里。南疆线上往来的军车,大多会选择在此加油。
因此,虽然油库独处一地,离汽车团营区有三公里,且只有十来个人,但我并没有地处偏僻、心情寂廖的感觉。
每天的日子,就是训练、执勤、学习、打扫卫生,如此周而复始。
有一天,我下哨后,油库来了一辆前苏联产的伏尔加牌进口小汽车,这是我们后勤分部首长的车。那时,部队团长政委们的座驾,普遍是北京Jeep2020,部队俗称为“二蛋”车。坐伏尔加、上海牌轿车的,必是师以上首长。
开这辆小车的司机,是我们油库加油员,一个四川籍老志愿兵的同县老乡,两人是同年兵,一个火车皮拉来的,彼此非常熟悉。
老志愿兵给小车加完油后,对他老乡说:把钥匙给我,我兜个几公里风,过过瘾。
汽车团的老兵,基本都学过车,也会开车。
老志愿兵坐上驾驶座,我也鬼使神差地上了他的车。
现在想来,我当初上他车的原因,主要是好奇。说实话,长到十八岁的年龄,我真的没坐过小汽车。
车出油库,不知是车速太快,还是方向盘打得太猛,或者是老志愿兵技术生疏,汽车要转弯拐上公路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汽车悬空,老志愿兵也吼了句:糟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要翻车了。
出于本能,我紧急寻找车门把手,想开了车门跳出去。可能是太过于紧张和慌乱,我怎么也打不开车门。一瞬间,车翻下了路基。翻车的那一刻,我低头抱膝,在座位上紧紧缩成一团。
汽车翻下路基后,翻滚了360度。
我从已经变形的车里爬出来,赶紧跑得远远的――那会,国内正流行一些香港警匪片,我看了太多电影电视录像中翻车的镜头,担心车辆会油箱起火,发生爆炸。
老志愿兵也满脸鲜血地从车里爬出来。我赶快过去问:班长,你有没有事?
他满脸写着惊恐的神情,摇了摇头反问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