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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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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梦见一帮人,披毛戴角的,是人又不像,打他,让他供奉,让他认错。他死也不肯。他们就继续打,正打着,以为穿盔甲的天神来到近前,喝散了他们,把老太太推回来了。

他儿子红着眼睛,冲进东边屋子,摔了香炉,扯了堂单,把桌子踢碎了,把散落在地下的香都踩的细碎。之后回到西边屋子,看着气息不均匀的母亲,他哭了。。。。

众人有的劝慰母子,有的跺脚解气,有的摇头晃脑,有的侧目而视,若有顾虑。我则等姥姥姥爷劝了一阵后,回家了。

回到姥姥家,姥姥一模我的肩膀徐徐说道---影儿啊,刚才那天神。。。是你堂子上的老仙吧?见我笑笑的看着她,姥姥又继续-----今天打退了他们,他儿子也拆了堂子,以后不得闹的更厉害呀,唉,苦了他们娘俩喽。叹息过后,她和姥爷又把不光转回到我身上。

见我仍然一脸微笑,没任何变动,姥爷高声说了一声---好!这才是我外孙子!办事利索。不张扬,像我!好好好。对,咱好同志办事,就得这样。学雷锋是时时刻刻的嘛,一边说,一边仰起头,笑了几声,很开心,很欣慰的样子。

姥姥在那边假装生气---哼,你个老头子,你不说人家整的都是牛鬼蛇神啦?你不是当过兵,入过党吗

日期:2011-2-20 16:38:00

最近,有很多同志质疑故事的真实程度,现在我在此声明,以后所写,短篇也好,长篇也罢,纯属虚构,或许有些许真实经历,但是同学们不要因为此事而耿耿于怀。大家只当故事会看就好了,呵呵。喜欢的,您就支持一下,不喜欢的,您笑笑就算了吧,我真的不想争执,很累。

柳河屯,东头,一条南北大道流光锃亮。虽是土路,但是经过千百次车轮的碾压,映着徐徐升起的太阳,显得那样刺眼。秋收的季节,一辆辆牛车,吱呀呀的满载着黄澄澄的玉米悠然的走过。时不时听见车老板铿锵有力的吆喝声----驾!--驾-----在清晨能传出老远。。。。

随着两辆牛车一前一后拐进屯子,两位车老板一边赶车,一边叹息------唉,你说这老张头可咋整,这秋收都忙这样了,他还闹病了。儿子不在家,这老头子还作上了!真会找时候。。。

----可不是咋地,他家地不多,那也不能没人整啊。要不二哥,下午咱两家就能整完了,咱俩一家几车,先给他离家远的那块地给他拉回来吧,他家后院那点也没多少,让他家老太太和儿媳妇慢慢整吧?

------咋地都行,一共也用不了几车,给他整回来得了。要不搁在那,没人看着,还不丢没了呀?哎?我才想起来,老张头那病不是外病吗?今晚他家搬杆子,晌午整完地,咱俩喝点,晚上去看热闹去呀?

去呗,这整完了苞米,也没事,行。好长时间没看了,哈哈。。。架。。。架。。。。。两辆牛车走远了,路上立马寂静了,远方传来,牟~~~的一声牛叫,回荡在树林里。

张玉栓,56岁,男。30年前携妻移居到柳河屯,祖籍亲友不详,在此忽略不计。30岁得一子,老两口抚养成人,18岁辍学,22岁结婚,外出打工已经二年。刚才的两位扯老板,是本村的邻居,无亲属关系。一个叫友子,个子高些,黄脸。一个叫李全,个子矮些,一身暗黑皮肤,结实敦厚。年龄相仿,三十多不到四十,友子年长一些,家里排行老二,所以论起来,李全叫他二哥。

此时的玉栓老爷子,盘腿大坐在炕上,面前一张炕桌,已经好几天没有撤掉了。桌上的鸡汤却是新的,热气腾腾,碗里的鸡,是一大块一大块的,也没有太多的油,真不知道放盐了没有。

老张头一手一块鸡腿,左右开弓,大口大口的吃着,哪里是吃啊,那分明就是吞!不一会,左手的鸡腿只剩下骨头了,啪一下,扔在炕上。又捡起一块,不管汤水,拿起来就往嘴里塞。一边吃还一边说。

------香!真香。。。。明天一天给我炖一个!不给我就作你,嘿嘿。。。瞅啥瞅啥?我是东海小白龙,看没看见?这都是龙爪!说着伸出了满是油污的手,佝偻着比划。

老伴坐在炕边上,手里拿着抹布,准备擦炕上的油水。一脸的无奈,唉声叹气的叨咕-----唉,也不知道前屯你三叔今晚能来不,再这样,可折腾死人了,唉,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幽!

儿媳妇坐在地下的四角凳子上,两腿蜷着,看着公公这样,也是哭笑不得,不便说什么,只好低头听着,时不时的望向窗外大门,好像在期盼他的丈夫快些归来吧。她岁数不大,没见过癔症患者,这几天也着实给她吓到了。

啥?你说啥?找他三叔干啥?要治我呀?他能行吗?你。。。。你可别找他。。。说着话,老张头一下把手里的鸡扔回面前的大腕里,溅了一脸汤,又把桌子踢到地下,大腕摔在水泥地面上,粉碎。。。。

儿媳妇吓的大叫,躲在墙角。老爷子伸手就扯衣服,要脱衣服---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还要治我?看我不磕碜死你们,气死我了。。。。

老太太忙用手拦着,他要真扒下衣服,像上回一样一丝不挂在外头走,那成何体统啊,一边拦着,一边说-----我不找了,谁也不找了,你别作啦,我天天给你炖鸡,炖鸡!

哈哈。。。。。这还差不多,你,跪下,给我磕头认错,我是东海小白龙!用手猛一指老太太,露出凶狠的目光,嘴角诡异的翘着。老太太吓一哆嗦,没办法,现在只能哄着,等天黑以后来人收拾。松开手,跪在地下,做了个样子。老张头哈哈大笑,捡起炕上一个散落的鸡块,扔进嘴里,连骨头都吞了。这吃相真让人寒心。

日期:2011-2-21 19:31:00

无奈中,一天慢慢的过去了,说话间已经夕阳西下,在这个时段,阴阳气场开始过渡,阳间安静,阴间活跃了。。。。

两间土坯砖面的红色小房儿,孤零零的挫在柳条屯。柳条屯,在柳河屯的前屯,听老辈子人说,以前有一条不太宽的小河从前屯走到后屯,前屯沿河长了两行垂柳,春天一到,谈不上鸟语花香吧,但是也是春色宜人。无数的鸟儿,或三两只,或一群,栖息在小河畔,柳林中。这屯子就以柳条为名!

孩子们,没事去抓抓小鱼,在穷荒的年代,大家靠这条小河,养活了不知道多少差点因饥饿而死的人。老辈子人对这条小河,很感激,前后两个村的人规定,在鱼产子的时候不许下网,捞可以,但不许下网。人,就这样保着河的命,河也保着人的命,繁衍生息。。。。

时过多年,人富裕了,不再依靠小河了,大肆的翻土种地,河水也干了,鱼自然都没了,提起这些事,小红房子中的老头子,总不免絮叨几句----当年,我爹快饿死在家的时候,要不是这条小河,哪里还将养的过来?唉,现在这帮败家子儿啊,都糟蹋啦。。。。着河坝,都成道了,总有一天,这都要踩平了呀。

他这么絮叨,当代的孩子,自然谁都不肯相信那里原来是一条河,都四下跑开了,那红房子面前也宽敞,小孩都爱在那玩,老者半尺来长的胡子花白,看不出年岁了,在孩子眼里,这位爷爷有讲不完的故事,在大人眼中,谁家的孩子要是晚上没回来吃饭,在他这,总能找到,因此也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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