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8-09 22:21:29
就要回学校了,回到那个完全没有自己时间和空间的地方,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亲密的接触。我们似乎有了非常的默契,脱了衣服在被子里紧紧相拥,旁边锋的呼噜声使我们更加肆无忌惮。我们悠长地接吻,忘情地抚摸,激烈地碰撞,直到同时抵达爱的巅峰……。平息下来,凯凯在我怀里睡去,而我却舍不得入眠,搂着凯凯,嗅着他的气息,轻轻地亲吻。不知什么时候我也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锋的脸凑在我上方,而怀里,我紧紧抱着熟睡的凯凯,我忙放开凯凯。锋笑道:“你俩昨晚干什么了?”我虽然心里无比慌张,但仍装作若无其事道:“叫你狗日的陪我不陪,所以我只有找谭忠凯了。”锋坐在床边就要揭被子,我吓了一大跳。被子里,我和凯凯的丨内丨裤都已经褪下,昨夜释放的体液一片湿滑。我说:“别把他弄醒了,让他再睡会。”锋听了也就作罢,进卫生间洗漱去了。我摇醒凯凯,两人迅速穿好衣服,把被子平铺在床上。
我不知道锋看出了什么端倪没有,但我决定不再去追究。以我和锋的关系和对他的了解,我知道,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宣扬,而会选择装作不知。如果他没看出来,我的询问试探只会让处境更尴尬。这件事我也没对凯凯说,说了,只能徒增他的烦恼。
在车站接到了教员们,坐了校车返校,又恢复了紧张的军校生活。
日期:2012-08-09 22:42:26
毕业演习在忐忑不安的期盼中到来了。一方面我们希望它永远遥遥无期,因为我们知道那十几天就如炼狱走了一番,不死也会历尽折磨;一方面我们希望它马上开始,因为毕业演习结束,也就意味着军校最后一项大的艰巨任务完成,就等着轻松毕业了。
毕业演习的序幕在凌晨4:30分的紧急集合哨声中开始,在演习之前,我们已经加班加点作了长达数月的准备。紧急集合中,我们披挂上装备,到武器库领取了武器,全副武装集合到操场上,接受作战命令。接着就是装载物资,这些物资,将是我们接下来十多天各场战斗和各项活动的必需品。天气接近6月,厚厚的衣服和几十斤的披挂,一个多小时的搬运让我们全身湿透了。忙到6点,集合去饭堂。刚到饭堂坐下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饭,紧急集合的哨声又响了,大伙又集合到操场,集合完毕,教员训斥我们装载物资之后去饭堂的路上作风不严谨等等罪状,罚我们不准吃饭,接着向第一个战场开进。本来计划是徒步行军6公里到那里。可是因为教员怒气未消,罚我们奔袭。身上十多项的披挂大概有三四十斤,奔跑起来一路上气都喘不过来,只听见喊“快点快点”。一路上,教员还不断给情况“敌空袭”“小股袭扰之敌”我们在奔命的同时还要卧倒,找地方隐蔽,要做战术动作,歼灭敌人。
到了第一作战训练场,上午的科目是XX战斗,此时的太阳已经出来了,而且越来越烈。我们汗流浃背地听完情况就开始作战。我们班开始驻守在离导演指挥所不远的一个山头,到了那里,我们找好隐蔽物,趴在地上歇口气,都拿出自己买的东西来吃。温州拿了牛奶出来喝,我说:“还有牛奶喝啊?”温州得意地笑了道:“听见紧急集合,我就知道是不让我们吃早饭了,我就抓了桌子上的牛奶”。吃了东西,稍稍松了口气,电台里面就指挥我们班转移到另外一个高地,那个高地看起来不远,但我瞄一眼军用地图就知道直线距离都有2.5公里,再加上过沟上坎的距离更远,我们还要采用战术动作隐蔽,走一段跑一段爬一段滚一段,到了那个山头我们都快散架了。几个小时在山头战斗,摸爬滚打。等到战斗结束我们集合到导演所,大家都已经灰头土脸、不成人形。中午的太阳毒辣地炙烤着我们,我们队列整齐地站在山坡上听取导演组对一早上战斗的讲评。刚才战斗结束我们又是跑回导演所的,我站在队伍里的时候头晕得厉害,站了一会心更慌,眼发黑,终于两眼全部看不到,头顶一凉,不省人事。我醒来的时候大概过了几分钟了,我躺在地上,衣服被人解开了,有人在灌十滴水给我,教员们仍在大声讲评,唯一不同的是同学们都卸下了披挂,坐在地上听着。这就是我倒下给他们带来的福利!
教员轮番的讲评终于结束,几个教员过来问了医生情况,然后问我下午的战斗中我担任的是什么角色?我说是排长。教员说:“既然担任了职务,没人替你,还得上。”我挣扎着起来,把地上的武器装备披挂起来。回到队伍,凯凯问:“怎么样?”我说:“可能没吃早饭运动量太大吧。”温州道:“平时还说你身体最棒,头半天你就倒了,后面还有十几天呢!”一会食堂送饭来了,大家领了盒饭,在这毫无遮拦的山坡上烈日下吃开了。吃完饭,队伍又集合向下午的作战地域开进。走了8公里,我们到了下午作战地域,下午科目的指挥员开始部署工作,受领完任务,我带着我们排到了驻守地域开始构筑工事。温州牢骚道:“妈的,这样下去我怕都回不去了。”他丢下工兵锹到树下休息去了。我说:“等下教员要来检查,完成不了。”温州说:“不管了,随他去。”凯凯和我还有温州一组,我和凯凯继续挖着。可能是温州不好意思看我们挖,在树下坐了几分钟,温州叹了口气又拿了工具开挖了。挖到下午3点多,等着教员验收。可最后教员也没来验收,分发了空爆弹、信号弹等弹药之后战斗就开始了。我们在电台的指挥下演练了XX战斗的整个过程。战斗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打完照例是听取讲评,下午的战斗教员们还算满意,讲评完又布置了第二天的任务。我们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休息了一会,食堂又送饭来了,温州躺在那里懒得动弹,我帮他领了一盒给他。温州抱怨说:“让你们别挖了,你看到最后,教员也没去看一眼,白挖了。”我笑了道:“还在为这个事生气啊,万一看一下不就翘了?”
吃完饭我们就开始挖坑睡觉。以前在南方的时候都是带单兵帐篷,搭帐篷睡,在北方也许是因为降雨少,所以露天挖坑睡。两个人挖一个长方形的土坑,垫上雨衣再铺上褥子。因为我们是军人,所以就算挖坑也大有讲究,所以的坑也要横竖对正,间隔距离相等,每个坑挖出来的土在四周要堆筑得整整齐齐有棱有角。放眼一看,那些排列整齐的坑宛如刚清理过文物的墓葬群。两个人睡一个坑,我并没有避讳和凯凯。挖完整饰好那个坑天已经完全黑了,黑灯瞎火中队里又吹哨集合,点名完队长和教导员又啰啰嗦嗦讲了半天,又安排了岗哨,妈的!累的半死半夜还要起来站岗。大概9点钟的样子我们开始睡觉了。虽然和心爱的人躺在一起,但疲惫的身心令我躺下就进入了梦乡,一觉睡到第二天四点半的集合哨声把我惊醒。披挂好集合,队里又宣布了任务,我们就回到自己的坑边收拾物品,然后回填睡觉的坑,边挖土突然想起,昨晚我不是凌晨2点的岗吗?怎么没人叫我,我去区队长那里看了一下岗表。一点的岗是凯凯、温州和另外一个同学,正往回走碰到温州,我问他昨晚怎么没叫我起来站岗,温州冷冷地说:“谭忠凯连续站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