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8-10 08:06:35
王子凯旋:我是王子凯旋,小公子只是我的朋友,多年来一直支持我的朋友。账号和密码我都知道。多年前的那个帖子结识了许多朋友,当年追帖和博客的如许多的所谓的粉丝如今只剩下十多个。这些朋友在我沉寂数年不上网不露面还记得我,支持我真的很感谢。其中在几年前弟弟开店的艰难时期朋友能踊跃网购帮助弟弟度过难关,其中许多朋友还是学生族。感谢小公子帮我整理稿子,感谢默默当年建的粉丝群,感谢他帮我理财。虽然不曾谋面,我忍把钱汇到他账户让他帮我买卖股票和基金,他也不负我的信任把资金全部归还于我。还有许多人,如小鱼,he,初始夕阳,我的树洞等等朋友一直在我心情低落的时候安慰开导我。虽然不一定提到了名字,王子一直是心存感激的。这个帖子本来没想给别人看的,只是写给他,我怕那段刻骨铭心的岁月随着时间飘散,我自己都记不起来了,所以写出来,等我老了的时候看看,不至于到时候找不到他。现如今,暂时忘记过去,过好每一天,因为这是他所想看到的。
日期:2012-08-12 22:56:12
5点钟我们就开始吃早饭,5点半我们就拔营开始向今天的战场开进。跋涉了十多公里,七点多,我们按照部署做好战斗准备就等这战斗命令了。我们趴在那里休息着,偶尔有同学聊上几句。凯凯在我不远的一个土坎那里,我爬过去问:“怎么不叫醒我一个人站两岗?”凯凯说:“你昨天都晕过一次了,需要休息啊。”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凯凯对我的好,我无语了,爬在那里鼻子酸酸的。凯凯说:“其实很想叫醒你,这里的天空好干净,天上的星星像洗过一样好亮,四周一片寂静。以前在城市里,夜晚上空总是灯火通明,天从没有真正黑过,也从没真正的静过。好想和你一起在晚上看看星星讲讲话。”我笑了道:“你还挺浪漫的啊!”趴了一会还不见动静,温州在后面叫我们回去,我们爬回去,我们屋几个在一个小凹地里面,温州拿了牛肉干分给大家。我问温州存货还有多少,温州说:“快没了,想多带,可又背不动,带不了,以为带了钱会有用,可带了钱在这些荒郊野外只能擦屁股。”我笑道:“你要擦屁股我给卫生纸你,你把钱给我。”温州说:“你是零食大王,你的还有多少?”我向来都是满包零食的,但那都是给凯凯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吃,更不愿和别人分享了。我说:“也还剩一点,昨天没吃饭当饭吃了。”刚吃完牛肉干,战斗就打响了,我们要攻克一个山头,根据电台中的指令,排长指挥着我们边打边往山上推进。别的排打到X高地就不动了,追剿残敌的任务却光荣地交给了我们排,看着大部分同学们可以趴在那里美美地喘口气,我们又做着战术动作继续向前冲。下了高地是北方典型的一个黄土冲沟,要顺着路到对面的高地区要绕很长一段,温州说我们跳下去吧,我一看冲沟有3米多高的样子,是黄土倒是不会摔伤,但我们身上披挂这么多东西,要跳下去说不定会受伤。温州说:“我探探路”说着走到冲沟的边缘,正说着听见轰的一声,温州在一阵黄土飞扬中消失了。冲沟陡峭的两壁都是黄土,很容易坍塌,温州踩的那块塌方了。我忙跳了下去,只见温州半埋在土里,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没事。”凯凯也跳了下来,问:“没事吧?”因为坍塌,崖壁已经变成了缓坡,大家都通过了那个缺口,继续向对面的高地进发。终于冲到山顶。电台指示我们跑步回指挥所。我们又磕磕绊绊地往回跑。回到指挥所,教员又把今天上午的战斗讲评了一番,几乎是骂了一通,主要是说我们战斗作风不好,根本看不到战术动作,人都挤在一块拣好走的路线走,不讲战术原则等等,让我们要把演习场当作真正的战场。
中午饭送来了,有一大桶鸡腿,我帮凯凯和温州各拿了一个,等我们聚到一块,发现我们每人手上都是3个鸡腿。温州说:“管他呢,反正那一大桶吃不完。”吃完饭,一百多人挤在一个小炊事桶里洗碗,轮到我时,桶里的水就像泔水一样脏,我用面巾纸擦了擦就把碗放进了背包,以后的十多天每天都是用纸擦擦,那个碗应该比叫花子要饭的还要脏吧。
休息了半个小时,哨声又响起,我们开始辗转下一个场地。太阳火辣地晒着,北方的山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一棵树来遮阴。除了黄土,也看不到有小溪河流什么的。这两天不知流了多少汗,在黄土里面摸爬滚打了多少次,汗水和尘土覆盖了头上、脸上、身上每一处,迷彩服被汗透了无数次,结出了一块块白盐,然后又因为尘土等污物,湿的时候像泥鳅黏在身上一样,干的时候硬邦邦的像铠甲一般。我是个有洁癖的人,在如此的状态下,简直感觉生不如死。
行军数公里到了目的地,山谷里种满了杏子树,而现在正是杏子成熟的季节,累累硕果挂满枝头。看守杏子的是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年夫妇,他们端出一盘杏子来招待我们。我们问他们多少钱一斤,他们说不要钱。我们说这不够,我们还要买,最后他们说一块钱一斤。我们纷纷把钱塞到他们手中,其实在这深山中,杏子的销路的确是问题。两老说他们来不急摘,让我们自己摘,想摘多少摘多少,反正熟透了都掉了。我们才发现地上真的掉了好多。温州塞了一张百元大钞给老人,对我们屋的兄弟说:“走,我们摘杏子去。”此时,我最关心的是这对老夫妻是靠什么水源生活的。老人把我带到屋后,那里有一口压井。我忙过去洗了把脸,那个舒坦!我环顾四周有没有厕所好让我冲个澡。这时,哨声又响起了。林子里的人纷纷往外跑。集合到了外面,队长训斥我们:“一放松就就像一群乌合之众,虽然是给了钱摘杏子,但老百姓和导演组的教员看到了还以为是土匪呢。况且下午的科目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开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