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秋收后堆满玉米秆的黄土地,看见了满脸笑容的燕燕,还有狡猾的杨洪和开朗的阿亚。他们在我的梦里纠缠着。
我的同桌在梦中抖了一下,动作较大,把我从纠结的梦中一个激灵弄起来,我使劲晃晃脑,桌子上一滩涎水把书角浸湿一半。看了看入睡前在笔记本上机械地记下来的内容犯了糊涂
“宪法是公法,也是母法?”难道法律也是有性别的么?我喃喃自语,难道宪法这玩意儿还雌雄同体?,只是听说过法律有感情,叫法可容情,没有听说过法律也有性别啊?
这个困惑一直持续到下课铃响,我正闷闷不乐准备收拾书包离开。宋航笑眯眯地朝我走来,老远就扬起手,牛皮纸信封看起来让我眼馋,那是父亲专用的挂号信,从贵州农村远道而来的家书。
“给!你的挂号信,签个字吧!瞧你每天都望眼欲穿,家信值万金啊!”他弯腰小心地从厚厚的信件抽出签字册,郑重其事地摆在我的桌子上。
我得意地掂了掂沉甸甸的信件,仔细辨认着信封上霸气十足的钢笔字,久悬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怦然落地。
父亲他们终于安全到家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几乎要在教室里欢呼雀跃。我的指甲放在牛皮纸的封口处,犹豫了半天,掐开一小个口子又停住了。
这样的精神大餐应该一个人在安静的环境里享受,我就把信夹在书里,把室友都甩在后面,急急忙忙往宿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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