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的《克林威尔》(Cromwell)是浪漫主义文学的一部杰作,然而雨果的《克林威尔》的序言却是浪漫主义文学的理论文字;雨果是作家而同时又是理论家的。
写了《浮士德》的歌德是作家,但写了“PropylaenA”杂志的“导言”的歌德却是文艺理论家;歌德也是作家而同时又是理论家的。
左拉是《罗贡。马惹》的作者,然而同时又是《实验小说》这理论文字的作者;他也是作家而又同时是理论家的。
绥拉菲摩维支写了《铁流》,却也写了《我怎么写铁流》;革拉特珂夫写了《士敏土》,却也写了《我怎么写士敏土》。这两位又是作家而同时是理论家的。
文艺理论家和创作家可以是一个人,亦可以是两个人,有不写创作的理论家,亦有不读文艺理论的创作家;有以自己的理论去反对别的理论家的理论的作家,然而很少见自己并没有什么一定理论的作家仅仅以“创作的自由”一语去反对理论家的理论的。
近年来,我们常听得有人说:“在西方,一种文艺理论之成立,必先有包孕此理论之作品;所以是从作品产生理论,而不是由理论烘逼出作品来。”持此说者,倘使是作家,那就是不愿人家出题目给他的作家;倘使不是创作家,那么,因为他自己并没提出“理论”,所以大概只能称之为理论以外的理论家。他们是不喜欢有不作而理论的家们唠叨多嘴的;他们的“作品产生理论”的明证就是我们上举的雨果、左拉诸位先生。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