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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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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忽然感觉一阵惘然,似乎自己的灵魂忽然间从自己的身体中腾出,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躺在冰冷的海滩上,任凭湖水轻轻的拍打。

一阵冷风吹来,似乎整个世界提早进入了冬天。

春春说,雪姐,我们回去吧。

英子说,我们还是离开这座城市吧。这座城市或许真的不属于我们……

英子的这句话,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日期:2010-10-25 17:19:01

我是**(十)上海火车

每座城市都有支撑自己的产业,北京如此,上海如此,杭城也不例外,轰轰烈烈的打黄扫非让热闹非凡的东莞变的如此颓废和不安,如同贾平凹先生中的废都,不过呈现的是另外一种景象,如果激情过的男人,思考如何面对回家的妻子、水乳交融的女人,在享受过一次丰富的艳遇之后,如何给自己家中的老公撒谎一样,冷寂的让人有些按奈不住。

姐妹四个人打包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座城市,离的越远越好,离开的越快越好。

美子在上海打电话过来,说那里环境还好点,没有这里严,问我们过去不过去。我们四个人点了点头。

每个人生活的地方,总有一些人让你永远记住,也总有一些人让你永远不愿意提起一样,对于我、绢子、春春、英子,还有在上海的美子,或许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们四个人挤上了赶往上海的火车投奔美子,每人多花了一百块钱,请黄牛买的票,这些黄牛,广告都贴到了你的后背上,只要有这个行业,就有黄牛,医院挂号有黄牛,上车买票有黄牛,只要和排队有关系,黄牛总是有的,有的时候感觉那些黄牛可恨,将我们可以买来的票,他们囤积起来,高价出售,那些白痴的丨警丨察,抓小姐时很威风,为什么抓黄牛,一能就是一个没有办法,我们在努力了之类的话。有的时候又感觉他们很可怜,早上三点多就起来开始排队,在冷风中干坐几个小时,才能买到张票。

就这样,多花了一百块也没有买到卧铺,仅仅是个硬座而已,拥挤的火车里,让我有点想吐,虽然还不是春运,拥挤往这个方向去的人还是多的吓人,春春的钱包也在上车的时候被一个扒手扒了,这个是我们到了上海以后才发现的。新闻上说的好,我们国家富强了,申奥成功了,我们国家有的是钱,为什么不拿这些钱来修铁路呢,造福百姓呢,却拿这些钱办个什么奥运会,让外国人来感受中国的富足,这和隋炀帝铺彩绸迎客人又有什么区别呢?最让人感到悲哀的是,新闻里还爆料,我们国家还专门为这次活动准备了很多避丨孕丨套,难道真是让那些外国人来体验一下东方小姐的床上功夫吗?这样一说有一点激动,甚至有点反动的感觉,或许这只是小老百姓的看法,目光太短浅了,不定奥运会已经让许多小姐好好的赚了一把,已经回家为人妻了呢,从此不用再过这种生活了,就拿铁路来说,或许他们在修了,只是我们能不能等到或许永远都不知道了。

昏暗的火车里,我们四个人对坐着,春春问雪姐,你要不要喝水,我摇了摇头,窗外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光亮,我又想起我小的时候坐火车,那时候在妈妈的怀里,我甚至能够通过车窗看到星星,童年时代真好,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不用考虑明天早晨起来吃什么,明天住哪里,反正什么都不用考虑。

旁边一对出来打工的男女,他们对这个世界或许认识的还不够,他们甚至憧憬着前方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幻想着在不久的奖励,通过自己的辛苦努力赚上两年前就可以在这座城市里买座房子,永远离开那个农村,或许他们不久的将来,女孩因为忍受不住贫穷,离开了他,做了我们这一行,或许成了人家的阔太太,谁都不知道了。

在我上厕所的瞬间,男孩子激动地让女孩坐下,或许站的真有点累了。

看到我来,赶忙起来,我说我站一会,让她坐吧,女孩子连连感谢。

旁边的一位农民工,坐在自己的包上打着瞌睡,包里装的鼓鼓的,大概是过

日期:2010-10-25 17:21:21

冬的棉衣,似乎这座城市让他已经疲劳了,他是想回家,还是想去另外一座城市多赚一些钱,给家里的儿子上大学,或许他也有女儿,也和我们一样,用自己卖身的钱攻自己的哥哥上大学,希望能够在不久的将来有一个好的出路,只是他还不明白吧了。

用一块报纸垫在火车地上就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男人的悲哀和无奈,没有上过学,没有文化,也没有学过什么手艺,出来只有做苦力,辛辛苦苦转来地血汗钱总也不够花,自己家里的老婆因为没有钱跟着村里的男人跑去了甚至,是死是活,他现在也不知道。

挨着这个男人坐的是一个妇女,怀里抱着个孩子,她坐在那里,真希望有人能够给他让个位子,可是谁都不会那么大毅领然,毕竟为了这张票,多少人在努力,多少人花了多少辛苦啊。孩子不停的哭,妇女没有办法,就只好掏出自己的丨乳丨房给孩子喂奶。旁边的两个学生似乎对这一幕有所感触,小声地议论着,或许他们并没有认识到什么,或许他们从书本上看到的世界,是另外一个,并没有那么的现实和无奈吧了。除此之外,所有的人似乎对这没有什么感觉,男人女人都是人,人总是一些动物。

妇女旁边的座位上,一个男人穿着西装,在高谈阔论地说些什么,说富士康如何如何剥削员工,私营企业根本就没有将人当人看,劳动法明明规定,员工有休息休假的权利,有探亲假的权利,还有年假的权利,这些私营企业老板甚至连星期六都不放过,让他们这些上班,政府处理这些事情,根本不积极,你不投诉,他就当作没有看到,甚至看到了也不想说,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的好,每年中秋过年,超市卡,螃蟹票要什么有什么各式的提货券早早就给他们送好了,你说他们会来处理那些企业吗?他一边说,一边口水溅到旁边的两个青年身上,两个青年随口附和着。

最里面是一个小孩子,看岁数也就十几岁,他说他到上海找妈妈,爸爸因为房子拆迁,被乡长抓起来了,打的个半死,现在正躺在家里呢,他爸爸让他到上海过来找妈妈的,别人问他妈妈在什么地方,小孩子很聪明,路记得很清楚,别人问有没有打过电话,他说他们家那里只有乡长家里有电话。或许这个孩子的母亲也和我们一样,在上海当小姐,或许他们妈妈早就成了别人男人的妻子,只是他还不知道吧了。

春春说,我们帮帮他吧,带着他到上海找一下。

英子说,你还是管好我们自己吧,我们自己都可怜的要死,哪里去同情那个男孩啊,天下可怜的人多了,我们有那个能力吗?开宝马的人、做红旗的人都不管,你管什么啊。

是啊,绢子跟着说,那些有钱人,一旦有了钱,用马克思主义说就成了另外的一个阶级了,你真以为他们会为你这些穷人着想吗?他们只会嫌弃钱不够花,奠基者明天多占有一些。这叫阶级矛盾。

你们不累啊,这些事,你们高谈有什么用,只会让自己的嘴皮子干吧里,让自己多喝点水吧了,赶快睡一会吧,我说。

时间往往是这样,越享受的时候,过的越快,越是难熬就越慢,混混沉沉的火车如同载满着一车垃圾一样,春春说想上厕所。

英子说,憋着吧,我刚刚去了一下,从这头拥到那头比我出三次夜场都还累,厕所里也没有水,骚臭的让人恶心。也不知道那些列车员跑哪里去了,不过即使列车员想打扫也没有办法,谁能挤进去,算他本事了。

那总不能让我憋着吧。春春抱怨说,我要去,我还不信了,一个活人能够让

日期:2010-10-25 17:22:44

尿憋死。

那你去吧,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英子很鄙视的看了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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