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才刚入盘,她就拿着一双筷子在旁守候,端起来像个乞丐似的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盘腿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吃了起来。等我所有菜都烧好了,鱼已经被她吃得精光,连鱼头都嚼了。
有时候想起她一个人在家的样子,就会心酸。我本不该动情,这是做男人的大忌,更是成大事者的大忌。
饭后她让我去洗碗,她说这叫调情。调情就是做着一件与主题不相干的废事,尽说废话。她洗好澡还要我陪她一起看会电视,非逼着我跟她一起猜故事中人物的命运,或者下个镜头该谁出场?她乐在其中,无比开心,热情扬溢。我熬到眼皮乏困,电视结尾了才能将她抱上床,她兴趣失然,像默默承受,没有一丝苦或一丝笑,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像对待一份工作。有时候会哼两声,紧抓着我的手臂。床榻吱吱作响。
她说她只想找个人陪她吃饭,陪她看电视。但她知道男人们陪女人干所有事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上床。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无怨无悔的陪女人调情。说得我无地自容。她说这样很公平,你陪我调情,我陪你上床。
我一般不会主动去找她,都是她打电话抱怨寂寞我才去。除非汪明请客,让大家一起出来聚聚,她才会以我女人的身份出场。
金妮躺在床上对我说:“万芳芳挺可怜的,这几天病了,汪明也没去看她,汪明最近干嘛去了?”
我翻起身找了支烟将烟灰缸放在大腿上。金妮推着我说:“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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