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不单单是总统，还有其他国家高级干部的。”

“都是民族精英啊！这下波兰这个国家损失大了。”

“好人不长寿啊！什么时候，我们这里掉架飞机啊。也不要做什么大官的。教育部门还有土地局的都坐上去就好了。”

接着，两人就做痛心疾首状。也不知是波兰的已发生而遗憾，还是为他们的假设未发生而遗憾。

师兄和师傅的聊天不一样，之前我听过几次，聊到后来都是什么心性学问之类。这次我进门的时候，应该已经是到了聊天的后半段。

师傅师兄很明显是注意到了我：“小许，问你个问题，你来答答啊。”

“哦！啥？”

“你有女朋友么？”

“没有！”

“谈过恋爱么？”

莫非师傅要给我介绍对象？所以问我这个？其实吧，我上学的时候挺不老实的，是正宗的早恋，那时候大约是初三吧，我就和我同班某女生打过纸条了，后来我们关系还挺好。还一起上了一个高中，后来，学习压力大了，关系也便淡了。当然我那是比较纯洁的初恋，就是隐约有点好感，最多是拉个小手，放学一起走走那种，这个算谈恋爱么？师傅既然是要给我介绍对象，那就干脆自认纯洁一点，说没有好了。

“没有！”

“那你觉得你和女孩子应该怎么交往呢？”

“尊重她，合得来，大家就多说说话喽！”那个年代，虽然已经世风日下，但大多数人还比较纯洁。要说日本AV里的那些东西，别说是看过，就算想，那也是没想过。不像现在，用部手机就可以很轻易的看到这些东西。

“是不是觉得女孩子特神秘？”

“神秘说不上，反正和男孩子不太一样。比如师姐，她就和师兄不一样。”哎呀，说完了，我才一个劲的后悔，师傅会不会因为我说这句话认为我暗恋师姐啊，觉得我这个人人品有问题啊。虽然，我对师姐是有那么点好感，但也不至于暗恋啊，这个事情我要和师傅说清楚，“我不喜欢师姐啊，就是觉得她和师兄有点不一样而已。”

我这话一说，师傅师兄都笑了。

“小林啊。是不是这样？道，就像我们眼中的女人。如小许这样的，没多接触，自然觉得这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会有种种的遐想。凡是细微处，他都可以感觉出来。有时有了感觉还不好意思说，可能还会偷偷的写进日记里。会抒发很多感慨，说怎么怎么的。市面上介绍恋爱的书，大多是小许这样的人写的。很多都是想当然的东西。说多么多么的美好，多么多么的奥妙。因为小许虽然有着敏锐的触觉，但是毕竟触及的不深，没有深刻的体会，所以书里会讲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师傅，那我怎么区分人家说的对不对啊？”搞了半天，原来是拉我现身说法，早知道我就说我谈过恋爱了。

“小许!你看见这床单没有？这是什么颜色？”

“白的！医院的床单不都是白的么！”

“对了。你看见这床单，你可以说这床单是白的，没看见的人一样也可以说这是白的。人家说错了么？没有说错，只是他们那个，是听说的，没有自己切身的体会，说出来当然就只是个白，或许，还会添油加醋，说如何的白，但这样说，却有个很大的缺陷。”

“啥？”

“他们不知道，躺在这白色的床单上有什么感受，现在有感受的是你师兄，所以他的体会是真的，说出来的东西，肯定也是切合自己感受的。我们两个说怎么，怎么。肯定没你师兄说的这么透彻。”

“那凡事都要经历过才有感受，那要到什么时候才圆满啊？”

“你这个问题太着急了，以后会慢慢告诉你的。不过就是这样，真的有道行的人，不会说什么高深的话，他们就算解释什么高深的道理，也都是用很平常的话，结合自己感受来说的，不是有句古话么：‘高僧只说家常话’。他们能做到这样，就是因为他们有着深刻的体会，所以能把道理落到生活实处去。就好比小林，他对女人的理解，肯定比小许你深刻，因为他毕竟在男女情事上经历的比你多的多。所以他说的肯定会是更深入的东西。”

师傅这么一大段，我最入耳也就是“男女情事”这四字，嘿嘿我这境界还真不是一般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