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割掉半边耳朵的尸体被仰面扔在浴缸里,耳朵根渗出来的血抹到浴缸边沿,鲜红的一条。扒光了衣服赤条条的一堆白皮肉,对应着那点鲜鲜红红的血印,看着让人格外的恶心。
SUNSANA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耿承平从没见过的刀子,人手巴掌那么长,细细的,扁扁的,刀把是个圆筒。他明白,这是要开始分尸了.“拎着这条胳膊”SUNSANA坐在浴缸的边缘,没有穿鞋,赤裸着脚,这双脚很白,很瘦,也很美。契仔抬起浴缸里白人的手,SUNSANA用小刀轻快的在腋下划了两道,然后凑到近前,一手扶着被抬起手臂的肩膀,一手仔细的用刀慢慢顺着刚才划开的刀口游走。血流如注,还带着温度的血沫,争先恐后的从刀划过的地方挤出来,红鲜鲜。很快,这条手臂和半个身子侧面被整齐的划开了皮肉,SUNSANA认真仔细的开始把皮肤一刀刀的从肉分开,就像早年国内市场卖肉的剃猪皮一般,只是精细了很多,SUNSANA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苟,戴在手上的黄色橡胶手套已经遍布血红,一直淌到腿上的雨裤上,流到地面,最后缓缓流进下水道。耿承平耳中听到的,都是刀子刮肉的“嚯,嚯”声,以及血液不知道从哪里流下来的“滴答”声,眼见刚才白花花的一团肥肉,开始越来越血肉模糊,到处都是红的鲜血,鼻子里可以闻到人类作为动物对鲜血味道的本能刺激,腥味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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