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0-02-08 23:01:04
《续》
我生长在这个革命时代,官本位没有太大的变化,只不过很少是读书人了。老父亲十五岁从内蒙老家参加抗日,五五年授衔是上校,懂事以后,一直同老父亲打架,你怎么就不努把力也学人家老红军干个少将或中将,直到最近才想明白,那是时代烙印。七零年我当兵以后,红军干部开始逐渐去世,当时有明确规定,师级干部去世上《空军报》或等同军区报纸不登照片,军级干部上《解放军报》,再往上挂中央委员头衔的上《人民日报》,一般都有遗像,但大小规格又不同。也就在那时候,我养成了收集遗像的习惯,每天《解放军报》一到,先看看有没有遗像,一旦有,用剪刀赶快剪下藏好,记得第一张遗像是李天佑的。到空一所工作后,仍然保持这个习惯。一天,空一所专家王立群拿着一张被剪的报纸对王福龄说,这件事得同小潘好好谈谈,报纸大家还没看,怎么给剪了呢。那是我最后一次剪报,是王铮的遗像。
中共建政后一直是按党龄军龄评定级别,参考职务,到了我当兵的时候还赶上了一个尾巴,长期论资排辈,对大学毕业生在级别上从来没有照顾过。我的小学同学李小林的父亲,西南联大化工系毕业,精通数国专业外语,四三年毕业到延安,按我党的论资排辈,只能算抗战后期干部,级别不会太高,一生几乎在压抑状态下度过,五七年还给划成了右派。而他的舅舅极有可能没有上大学,属于高中生一级的小知识分子,早早参军成了抗日前期,五五年授衔大校,空军宣传部部长。最近我研析了郭老的简历,同李小林的父亲情况极为相似,郭老四一年重庆中央大学化工系毕业,之后投身中共四六年去了延安任工程师,解放后一直在处级岗位上,担任过通信兵部副处长,五五年授衔前转业到第二工业部任技术处长,文革时好像进过三年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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