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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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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在冬天冻坏过一次,得了神经末梢炎。曾经有一个多月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脚踝那里怎么也使不上劲。搞得屠夫丁球毕看见我就阴阳怪气喊:“工商所几时又调来个瘸子喽?!”那晚外头北风呼啸,哥几个插芋头一样煨在你房间里。雪大路滑,你女朋友张小眉没有来。我们肆无忌惮地在床上打滚,回到单身汉的浪荡时光。弹吉他喝酒抽烟聊妹子。直到酒瓶烟盒都空了。然后哥几个又到床铺底下、桌子底下、烟灰缸里寻取小半截烟屁股,哆嗦点燃补几口烫嘴巴。马子强、郝觉瞌睡最大,见没有戏唱,赶忙占了床铺,屁股顶屁股呼呼大睡起来。你也赶紧伴到那两头“死猪”睡下了,床上再无容身空间。我困乏到了极点,只好窝在一把旧藤椅上睡了,两只腿垂挂在靠背上。脚踝就是这样冻木的。睡醒起来就是一跤跌到地上。你们还以为我装假呢!都劝我好生收起这套,学了诗人拜伦也没用。

郎烨眉毛英气逼人,是那种俊朗的剑眉,眼睛微陷,带着一丝讥诮的味道。他对郝觉说:“觉宝,就没见你自在(安静)过。”郝觉舌头一缩,忙又坐下,埋头伸筷子夹腐竹吃。马子强一张脸笑得掰得开,说:“觉宝,你也有今天啊,呵呵。烨哥在场你就没什么戏好唱了。”

郎烨端了酒杯,说:“觉宝,我今晚是来喝酒的,我觉得酒就是最好的诗歌。我也会写诗,不过我的诗都是变成酒装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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