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一切阴霾,豁然而消,我对人生,再度萌发新盼望。
我后来在医院继续养息约莫四五天后,便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在阳光底下,出院啦。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便背着姐姐和佩芬,到当日沈安婷停放棺木的殡议馆打个转。问遍殡仪馆所有的工作人员,当然也包括那老杂工,打听的结果,确实如佩芬所言,是沈安婷的老爸当日买通了老杂工,编造了一个骇人听闻故事来吓唬我。那老杂工见了我,只差没跪在地上向我赔个不是。
之后,又过了好些天,我又背着姐姐和佩芬,到乡间沈家一趟。
沈安婷的老爸老妈一见我上门,我尚未开口,他们两老已直认不讳地表示一切乃他们的恶作剧,唯动机是想出口气,却没料到因此几乎把我击垮了,一连叠声地道歉自不在话下了。
啊!真相大白,我从此高枕无忧了。
真的要多谢佩芬。
如果不是她,我恐怕仍躺在医院里做我的活死人。
说是感恩也不尽然,总之我对佩芬的好感,是与日俱增,且自然辞色间流露了出来。
她当然也察觉到了。
我和佩芬,两个月后,便拉上了天窗。
婚后,两口子恩恩爱爱,自不在话下。
日期:2009-9-2 9:17:00
一日,那天是佩芬的生辰,我故意在不知会她之下,请了半天的假,提早下班回家,悄声地启开大门,悄声地进入屋内,一心想给她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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