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阿玲没有怀孕,不然,我岂止只给打断脚骨?恐怕遭泼镪水,甚至给阉了都有
份,想起来实在不寒而栗,唯有倒霉,谁叫自己去招惹阿玲。
话说我扶着拐杖回到香港,大哥见状,心痛得不得了,硬是不肯让我搬出去住,虽
则家里实在狭窄得仅容他一家四口栖身,最后东挪西移地腾出客厅半边位置,添了张帆
布床,要我留下来疗伤。
父亲在世时,我们是住在秀茂坪的非法木屋区,他死后的几年,大哥驾的士维生,
节衣缩食地供了一间座落在沙田,仅得一房一厅的楼,把非法木屋留了给了。我因为去
新加坡工作,想着与其让屋子空置,不如便宜卖掉,所以后来在新加坡出事了回返香港
便没有落脚的地方。
开始我还担心不受大嫂欢迎,只怕难为了我的好大哥,结果出乎意料之外,大嫂对
我这小叔,再好不过了。
我第一次见大嫂,是在五年前大哥的婚礼上,第二次见面,期间已隔了整整三年。
她那时,刚生下第二个宝宝,还在坐月子,人也更丰满,却又更妩媚,尤其是当好睨着
眼角扫我一下,我的一颗心顿时扑扑跳,仿佛要从脑腔里飞迸出来似的。
大嫂的一双媚眼,电力真够。
简直要命。
大嫂也不当我这小叔是外人,当着我的跟前,没有半分顾忌的就掀开上衣,露出雪
白丰挺的丨乳丨房,把丨乳丨头朝初生婴儿嘴里一塞,一边喂奶一边和我聊天。即使不是在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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