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斯的卧室,另一个角度。夜灯亮着。爱丽斯睡着。
爱丽斯,打着鼾,翻了个身,又静了下来。开向阳台的门上的锁被强行打开的声音;或者是一块玻璃被钻子切开,然后伸进一只手,从里面把门锁打开。
一个男青年推开了门,他年约十八,衣着寒酸,肩上背带着一捆绳子和一个帆布口袋,提着一盏灯、一小袋工具以及一个小毯制手提包。他盯着睡在床上的爱丽斯好一阵子;犹豫着,倾听她的呼吸。然后他走进来,放下提灯,脱掉鞋子。他蹑手蹑脚地去拿那个装饰华丽的帝国时代风格的小钟,把它放进口袋。然后开始搜书桌的抽屉,把一些东西放进手提包里;他从五斗橱顶上的抽屉里摸出胸针项链之类的什物,放到包里。他背朝着爱丽斯。
爱丽斯睁开眼睛,盯着他看了有一会儿,这才开口。
爱丽斯
拿上那面镜子。
男青年
真他妈的倒霉。
(并未转身。他讲话带伦敦土腔或爱尔兰口音。)
爱丽斯
镜子在第二个抽屉里。
(男青年捂住耳朵。)
就在抽屉里的。应该在。
(他转过身。)
男青年
(狂怒)什么该死的镜子!
爱丽斯
啊真实世界的声音。我就知道。
男青年
(盯着她)你疯了。对。没错。
爱丽斯
你们贼窝里就是这么给我定的性吗?
男青年
他们告诉我你病了。应该很容易下手。
爱丽斯
你不是很老到吧。听起来你像是个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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